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男人争起宠就没女人什么事了。
被朗月一句“我娶你”给吓懵的春兰,在这三五息之间就被排挤到了事件之外。
直至这客栈闹了起来她才反应过来朗月是条“大鱼”!
虽然男人争起宠来就没女人什么事了,但春兰不是一般的女人啊!
花魁,又名古代选“秀”天花板。
她把怀里的琵琶往地上一放,三步并做两步奔向朗月所在之地,近至桌前,月白的罩衫飘落在地,她腰带一松,带着满身香气,优越的天鹅颈,半露着香肩跪到了朗月的腿边。
春兰仰着小脸,满目痴痴,她带来的风从身后将她稀碎的发丝吹起,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而诱人。
最绝的是春兰双手撑地,而双肩微含。
朗月低头看去,是一点晨光如蝶,振翅落于锁骨;是肚兜堪堪笼着两只挨挨挤挤的糯米团子,肚兜上的挂线被绷地笔直,压出线痕的糯米团子显得格外弹软,挂线卷了边,更显纤细,好似一触便断……
春兰借着楼梯的遮挡跟自己肩部动作的掩护再加上光影的配合,整个客栈此时竟仅有朗月一人能赏这片春光。
更厉害的是,她让朗月知道了“此时此景仅有你一人能见”。
朱唇开合间,能窥见粉色的小舌,春兰细语:“春兰不求什么,春兰学过规矩,只想全心全意伺候您。”
她眸光涟涟,似羞似切,“您想让春兰做什么都可以……百花楼的教礼嬷嬷……亦……亦教过我们如何‘磨镜’……”(*)
王小七急切,“家中父亲早亡故,我未有通房,求掌事的收下小生雏儿夜!”
祁预三观崩碎,瑟瑟发抖。
发光汤圆振“臂”高呼:[月姐牛逼!]
朗月一声嗤笑,俯睨着春兰:“怎么?也是躺着吃饭,不觉得折辱了?”
春兰反应极快,眼底瞬间泛起泪光,“跟着姐姐春兰还有出头之日,若是进了男人的后院里,便是此生都将困在那一方小小的院子……”
朗月转头盯着春兰的眼,“他若是想囚你,杀了不就自由了?”
春兰瞳孔猛地一缩,呼吸一滞,撑在地上的手无意识地颤了颤,下一瞬春兰的视线又是一空,眼神有一瞬的虚焦,视线微微游移又直直地看向朗月的眼睛。
她眨了下眼,挤下一滴泪开始向朗月哭诉着“世道不公,女子羸弱”,又夸赞着朗月的“勇猛”。
朗月却好像突然对春兰失去了兴趣,平静地收回了视线。
瞥到扶风时,没落下这人眼里看好戏的眼神,于是朗月抬手一指,“不是什么都愿意做么?喏,去,给我把这小和尚弄脸红了。”
春兰一听这话哭声一窒,转身如游蛇就爬上了扶风的腿。
祁预看了看朗月又看了看扶风,惊讶得张大了嘴。
发光汤圆锐评:[这嘴至少能塞下两个鸡蛋!]
朗月创人向来“雨露均沾”,她看着祁预问道:“怎么?喜欢?”
祁预还没来得及拒绝,就听这女魔头再度语出惊人——“没事,回头你们仨可以一起玩。”
周围想当张家面首跟不敢想当张家面首的:“嘶——”
然这还没完……
“春兰毕竟是曾经的花魁,必然有点本事,一并伺候不过一前一后,不碍事。”
春兰听完这话表情瞬间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