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身为官员的主审官没有资格审,那就换一个狱卒小吏好了,淳于越的资格也就值这么多。
这下好了,淳于越和桓熳又成邻居了,桓熳在这间牢房里撅着腰低头看屎盆子,淳于越在那间牢房里撅着腰低头看尿盆子。
任你通天大才,在这里面陪着没了皮的死囚犯们待三天你照样服软。
尤其被嬴宏下令扒了皮的都是追随项氏余孽的跑来陕西省的土匪,这些人可不管淳于越是什么两朝人臣,桓熳是哪个秦将之后,恨的正是淳于越和桓熳这样的。
淳于越和桓熳分别在死囚牢里撅了三天,再被提出来时已经快没有人样了,浑身上下都被屎尿腌入味了,臭不可闻。
“桓熳,该说实话了吧?”
“我说的就是实话啊。”有时候吧,有些人就是这样,暂时脱了困就忘了疼了。
反正桓熳案嬴宏也没说着急,既然桓熳要熬,主审官也有的是时间。
刚被提出来的桓熳只说了一句话就又被押回去了。
而且这次主审官没说再提审的日期。
反正押三天也是你,押三年也是你,押三十年还是你,就让桓熳自已琢磨琢磨吧。
但淳于越案可不能拖,嬴宏发布科举诏书的同时就再三催促过淳于越案了。
“淳于越,你再这样拖着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早点儿说了实话,早定罪早解脱。”
“我对你们这些人没有什么可说的,要审我,再让够资格的来!”其实淳于越也是在给儒家在诸子百家战争中拖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