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熳只看了自已的狱友们一眼就再也睡不着觉了。
熬吧,桓熳只要和没了皮的人以及屎盆子熬几天就能说实话了。
淳于越也是要享受几乎相同的待遇。
在法庭上,淳于越闭口不言,主审官怎么问也得不到回答。
“淳于越,你想尝尝刑具吗?”其实主审官并不想对淳于越用刑。
在嬴宏看来淳于越当然是没什么特殊的,但在官员们看来,淳于越好歹也是两朝人臣,地位那不是一般的高。
正是如此,淳于越就是仗着自已两朝人臣的地位敢在法庭上摆谱“你们这些人才当了几年朝廷的官,也敢对我用刑,你们还没资格审我。”
任凭主审官再说自已的是嬴宏任命的什么什么任何,没用,淳于越的资历就在那摆着呢。
淳于越就是一句话“你们想审我?不够资格。”
“按你这么说,谁有资格审你?”
“我辅佐太上皇帝陛下和皇帝陛下,乃两朝人臣,要想审我,最起码也要是和我一样的两朝人臣。”
“呵,你不用想着难看,皇帝陛下令本官审你就已经是在给你面子了。”
“你?你认识几个字?”淳于越可是大儒啊,那学问,嗯,高。
主审官也习惯了,上了法庭受审的罪犯不骂两句街才是不正常呢“好,你说本官没资格审你,本官也不对你用刑,在法庭外就有足够资格审你的人,来人呐,把淳于越押下去,好好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