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傒听嬴奵这么说,却罕见的对嬴奵怒目“不许你再胡闹,仿儿,带奵儿回房间去。”
“是。”嬴仿也觉得嬴奵闹的不像话了。
“爷爷,爷爷!陛下!……”嬴奵还是个娇弱的孩子,被嬴仿牵扯着哪有还手之力。
嬴奵好不甘心呐,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不许自已去上学?自已不想做嬴仏那样的人,嬴宏明明说过了,任何人都可以去上学,女性也可以建功立业登堂入朝,为什么偏偏自已不可以?为什么呀?
看似嬴奵想要上学的希望是彻底破灭了,不过仔细想想,好像嬴傒也没说过不许嬴奵上学。
“陛下莫怪,奵儿是被老臣惯的有些娇纵了,惊扰皇驾绝不是奵儿本意。”
“族祖父这样说就是见外了,奵妹下午时候还在听朕讲课呢,怎么会是惊扰皇驾。”
给嬴宏安排的房间离书房应该也就两步远,不过嬴傒走的慢,看来是想再说些什么。
“也是陛下教授的好,奵儿是很爱学习的,只是咸阳的环境不适合奵儿上学,陛下应该也看出来了,奵儿有些冒失,若不严加管教,总有一天要给陛下惹麻烦,所以老臣一直没让奵儿上学。”
“今天陛下能来臣居并为奵儿讲课,真是使奵儿高兴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才会如此失礼。”嬴傒其实也不想禁足嬴奵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