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傒要对嬴宏说的只有这么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嬴彵已经入局了,嬴仿嬴仏会怎么样也不是自已能做主的了的,就这样吧。
夜已渐深,嬴傒就请嬴宏屈身留宿一晚,嬴宏当然乐意。
结果出了书房,刚一开房门,夜色里闪出一人。
“陛下,爷爷。”嬴奵还不死心,已经在房门外等半天了。
“奵儿,夜已经深了,怎么还在外面乱跑,小心,不可惊扰陛下皇驾。”嬴傒对自已的这个孙女也是既爱既恨。
要说有心思有责任,也是嬴奵,要说冒失少知,也是嬴奵。
嬴傒对嬴奵的了解也很透彻,知道只要悉心教导,嬴奵是能做出一番事业的,但如果管教不当,嬴奵总有一天会惹祸,而且才能越高惹的祸越大。
“爷爷,孙儿想跟随陛下去北平上学。”嬴奵在嬴彵和嬴宏面前还不会直接提这么高的请求,只怕嬴彵和嬴宏一口回绝再无商量。
但在自已的爷爷面前,嬴奵提出的请求自然要高一点儿,想来哪怕爷爷不让自已去北平,也会允许自已在咸阳上学。
“陛下国事任重,哪有工夫管你,不许再闹了,赶紧回房间去。”嬴傒倒是有请嬴宏带上嬴奵去北平的心思,因为北平的教学资源丰富,教学水平也高,但又担心嬴奵学高才低,难免惹祸。
“爷爷,孙儿想上学。”嬴奵也是个难缠的孩子,尤其是在疼爱自已的爷爷跟前“陛下今天给孙儿讲课了,陛下讲的可好了,孙儿听说陛下常在北平各个学校学院讲课,孙儿要去北平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