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们也可以不谈一地一处之情况,我再问先生本质,一小部分民富会允许绝大部分民拥有能够满足自已的物质和精神资源吗?姬先生以家族之人的身份会允许资家之奴吃饱穿暖并学得知识吗?”
说到这嬴宏刻意停顿了一下,姬柱却不回答。
嬴宏便替姬柱作答“为富家者何以使奴资家?是授之于田资,教之于礼、理、技,先使之可自立,再使其富已家?”
“不止姬先生,恐怕诸位的家族也都不是这么做的吧?可见论本质,使一小部分民富并不能救民,只会在原本就已经害民的基础上更加害民。”
“兵首之言确实不错,若论救民,齐法之能尚不足,但民有序才可国不乱,而兵首所治却是要民皆同,我认为不可行,治若尊卑不明,礼既不通,礼不通,政不达……”这位儒家之人先是搞了一下齐法家的心态,然后就又以儒家的等级划分理论驳了一波嬴宏。
“先生所说的尊卑无非就是等级,既我说的阶级,但我倒觉得还是不要过度划分阶级,于民无益。”
“我之所以划分五阶级,是为了上承皇族之余,下接外族之顺,以达到与民共治且民族融合完成。”
说白了,嬴宏之所以划分出贵族阶级和奴隶阶级,是为了让皇族五服之外的人能够接受降级,并确定外族战败国的人能完全接受民族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