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任记怎么没有营业啊?”
“真是奇怪,整个食肆里的人都睡死了不成?”
“不应该啊,我一早就闻到卤肉的香味了……”
“快开门啊,我们要喝酒!”
“开门,开门,再不开门要砸门了……”
“我今天可是定了芍药厅的,那是柳夫子坐过的包间……”
……
“哎呀,你们不知道吗?任记出事了啊!”
也有知情的人。
也不等到别人问,就自动说起任记的事情来。
“刚刚啊,有城卫军过来,将任记的两个少爷抓走了,哦,是一个少爷一个小姐,那个小少爷,竟然是小姐,竟然也被城卫军抓走了。”
“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说是他们俩人昨天纵马行凶,撞死了人,还肇事逃逸,夜闯宵禁。”
“怎么可能呢,这任家两兄弟我可是见过的,文质彬彬,待人极有礼貌,怎么可能做出行凶杀人的事情来呢?”
“就是,就是,我不信,能作出《雨霖铃》这样多情诗词的任才子,会行凶,绝无可能,会不会又是陷害?”
“上次就是辛家和城卫军串通害任记,莫不是这次也……”
“这次来抓那任家兄妹的,也是上次那队城卫,领头的那个我记的,脸上有一颗大痦子的,绝不看错!”
“那一定就是陷害了?这世道好人没有好报啊……”
“不对啊,那任小兄弟怎么成了任小姐了?”
……
寇大师和柳夫子程山长他们坐着马车到了惠清坊,任记却没有开门营业,门口聚集许多的人,神情激动地在议论纷纷。
卫教员挤到人群中,听了会,不多时,冲回马车来,一脸慌张地道,
“老师,哎呀不好了。哎呀,山长不好了。”
程山长:你才不好了,你全家都不好了。
柳夫子:……
寇大师,“出了什么事情?”
“那任平和任小云,被城卫军抓走了,说是他们杀了人……”
“啊?怎么回事?”
“说是他们下毒毒死的,死的是那假辛弃疾……”
谣言就是这样传开的。
“还有,那任小云竟然是个女娃儿!”
这句话倒是真的了。
“什么?”
柳夫子大吃一惊,是不是女娃儿,他已经无暇去考虑,他着急的是,这两个极有天赋的弟子,怎么会去下毒毒死那个辛冲辛大郎了,不应该啊。
他不相信,任平和任小云两个人性子平和与人为善,怎么会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