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么?以后老宅天天演戏,让你看过够。”
“天天演戏?拉倒吧,老宅怎么可能天天演戏?田家那三个小癞子和独臂跷脚演的那些戏我可不想看。”
“当然是戏班子演的戏。”
“戏班子演的戏?老宅天天有戏班子演戏?”
“信不信由你,不过到时候你可能不想再待在老宅。”
“可能吗?不待在老宅我待哪里?”
“去和你的欢欢姐一起待到省城里去了呀。”
“真的假的?”
“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假话?不过接下去你得听我的话。”
“我什么时候没听你的话了呀?听你的话就能和欢欢姐一起去省城?”
“没错,你想不想成为爹这样玉树临风的男子汉?”
“我本来就是男子汉,只不过玉树不临风而已。”
“没皮没臊,这段时间我查阅了书房里的那些医书,你是因为得了呆小症才长不大。”
“什么是呆小症?不是说我是因为没有蛋蛋长不大的吗?”
“你自己到底有没有蛋蛋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难道你清楚?”
“我当然清楚。”
“咦,你羞不羞?一个大姑娘家家查看我到底有没有蛋蛋?”
“我是你姐,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不过外人面前可不许说呦。”
“你也不可以说,我还要利用你演一场大戏呢。”
“喂喂喂,你还是我姐吗?想要利用我演一场大戏?”
“为了我们的爹和娘过上正常的生活,为了你能和欢欢一起在省城好好过日子,我不得不利用你演一场大戏。”
“哦,那你尽管利用吧,但不可以随便查看我到底有没有蛋蛋?嘻嘻。”
“你以为我想查看呀?我警告你,千万不要学那王眼镜,否则你即使玉树临风,你的欢欢姐也不会和你一起过日子。”
“我知道,你怎么像我的两个娘了呢?噢,对了,你不是说王眼镜是吕洞宾附体才变成那个样子的吗?”
“这个我还不能确定,我会弄个明白。对了,我也怀疑你是不是也被附了体?”
“我被附体?你是要笑死独臂家的那头牛?”
“独臂和跷脚这几天是不是老往病猫家跑?”
“嗯,说是病猫请他们两个喝酒。”
“喝的可不是好酒。”
“肯定的啦,平时那么小气的病猫怎么可能一下子变得这么大方?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我怀疑黄鼠狼根本没有死,迟早会来给我拜年。”
“黄鼠狼没有死?他迟早会来给你拜年?”
“嗯,黄秋葵留他演大戏呢。”
“黄秋葵留他演大戏?你利用我演大戏?那还真的要好戏连台了呀?”
“你等着看好戏上演吧。”
“我是主角,只有演的份。”
“一张小嘴越来越伶牙俐齿,不是好事。”
“难不成我真的被附了体?”
“完全有可能,不过不是恶神恶仙,应该是‘道八仙’中对我好的那几个中的一个。”
“九仙,好久不见,真乃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
“哈哈,果然是你,韩湘子。”
“仙子缘何想到会是在下呢?”
“英俊少年,伶牙俐齿,不就是你韩湘子吗?”
“九仙过奖,在下要不是有你提携,早坐化于终南山。”
“湘子谦虚,凭湘子的才识和修行,即使小女子不助你一臂之力,你也定能修成正果。”
“九仙果然今非昔比,不仅比原来稳当,还舒畅不少,何愁妖孽不除,重上天庭指日可待。”
“湘子错也,小女子并不想重上天庭。小女子只求老宅安全,家人安康,乡邻安和,自己安然。”
“天上玉帝和王母娘娘不是九仙的家人吗?还有你的八个姐姐,她们全都盼望你能重上天庭,共享天伦。”
“想不到正直善良的韩湘子也会说违心的话,我天上的爹娘贵为玉帝王母,用得着我去膝前承欢吗?我有八个姐姐连我自己都忘记她们的存在,她们会记得我的存在吗?除非个别心怀不轨,想要利用我,才会装出那一副姊妹情深的模样来。”
“湘子汗颜,湘子向九仙认错。九仙既然知晓一切,怎么不直接向玉帝王母说明一切?向观音大士说明一切?相信玉帝王母和观音大士一定会施以援手。”
“你附体蛋儿,不是说明观音大士已经施以援手了吗?至于玉帝王母,他们本就俯瞰众生,如果真的在意我,用得着我脱裤放屁多此一举去说什么明?”
“哈哈哈,九仙还是那个九仙,脱裤放屁果然多此一举,湘子暂且告辞。”
“湘子慢走,他日蛋儿玉树临风,必让他前去终南山一祭。”
“姐,终南山在哪里?你让我去祭谁?”
“咦?我刚才睡着了吗?”
“嗯,你真不愧是我姐,坐在这龙脑樟上都能睡过去。”
“爹呢?”
“他说和娘去一个地方,让你醒来后抓紧回去找外公和舅公,他们有事。”
“我也有事和他们商量。”
朱獾带蛋儿回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