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自己用手捂住了嘴,冀鋆的手死死地捂在了芍药的手上!而芍药又用另一只手捂在了冀鋆的手上!
海棠道,
“他说,他父母曾经被礼国公世子所救,因此感念世子的恩德。他后来依据父母对世子的描述,为世子画了一幅画像。但是不知道画的像还是不像。本来想去礼国公府,又觉得唐突。后来他来到京城,听说两位小姐是世子爷的外甥女,所以想请两位小姐给把把关,不知道您二位意下如何?”
“好邻居”的后堂冀鋆和冀忞正在琢磨着是不是要推出新款的套餐来。
芍药忙凑道近前仔细看两幅画像,忽然间喊起来,
“可不是咋的,好像五皇子和世子爷容貌的相象度比大公子和世子爷还高呢,该不会——?”
“当时确实是让我们几人去陪几位皇子,可是我因为有事耽搁了,晚了一些时候进的那个小园子。而我去的时候呢,五皇子又恰巧有事提前离开,所以我没有见到他。”
李宓想了想道,
芍药忽然道,
“小小姐,要不然你把这个人的容貌赶快给画下来,咱们去找大公子,还有两位世子爷,问问究竟是谁?好吗?”
那边周桓却皱起眉眉道,
少年面露喜色道,
“如此我便放心了!多谢两位小姐,在下告辞!”
冀鋆笑道,
“他是装的!”
“这不是五皇子吗?”
没关系,反正,自己也是“空手套白狼”,得到冀鋆的血也是收获。
冀忞有些不解地点头。
冀鋆忽然间想到了什么,有点象夜空中滑过一颗流星!
“等等!五皇子拿着世子爷,也就是你爹的画像来问我们,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冀忞若有所思地道,
“那是彼此完美地避开了!只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呢?”
一口的外地口音,有点象河南,还有点象山东口音。皮肤黝黑。
冀忞摇头道,
冀鋆道,
众人十分纳闷!
“我毕业的学校是如今的985!我考学那天,穿着我娘做的布鞋,背着我哥用过的书包,带着咸菜和大饼子就出了门。我娘就送我到路口,接着回家种地去了!”
记得那年,科里有个护士姐姐家里的孩子要高考,有人建议她穿红色旗袍,意味着“鸿运当头”!
有人让她穿绿色旗袍,意味着“录取”!
还有人让她把旗袍的开叉开得大点!说是“大开大合,一路高歌”!
又有人张罗着订鲜,准时在考完的时候送到孩子跟前,意味着“团锦簇”!
有个退休的老主任,戴个老镜,摇着头道,
但是让二人大失所望的是,李宓见到画像之后却并不认识此人!
李宓道,
“其实我在京中结交的人并不多,除了两位世子,还有几位国公家或者世家的公子。其他时候,就是在家习武练功,还有要处理一些李家军的事情,实际上我所认识的人远远不如两位世子,甚至远远不如许多高门的管家,不如我拿着这个画像去问一下他们?”
“他的口音虽然是外地的,可是,后来他一不留神流露出来了京城口音。其次,他没有那么黑,他的双手做了掩饰,可是在翻过来的时候,手上并没有劳作的茧子,依稀可见他的双手很光滑,风吹起衣袖的时候,他手臂的皮肤格外白净细腻,因此,此人非富即贵!”
冀忞一见,不由得暗自吃惊,画像上的人竟然跟舅舅有那么八、九成的相似!
“正好儿,你快过来看看。这个人是谁?”
冀忞想了想道,
“既然是感念舅舅的恩德,那么去见一见也无妨。请他到二楼的雅间。”
“什么?”几人大吃一惊!
良久,冀鋆忽然不解地问李宓道,
宝茳的解药,是她无意中从洪培菊那里“顺”来的!
洪培菊身上不带着解药,如今头疼难耐,连翻身都困难,怎么可能下床,去密室翻箱倒柜地给她们找解药?
美琳决定赌一把,她赌的是冀鋆冀忞不能放任宝茳的死活不管!
这时海棠皱着眉进来道,
美琳心知冀鋆所想,无非是“拖”,拖一拖,她们说不定能自己找到解决的办法。
望着少年匆匆离去的背影,冀忞不由得蹙了蹙眉,怎么感觉这个少年奇奇怪怪的?
这边,陈国公府中,尹宏正向陈拙鑫禀告,五皇子已经去“好邻居”了。
陈拙鑫微微一笑道,
“不错,如果五皇子认定自己是李刕的儿子,那么即使不相信焦贤妃“杀母留子”,也可以解释为礼国公夫人为了保住儿子和礼国公府,杀了陈美人,如此,就更完美了!”
尹宏见陈拙鑫心情不错,也暗暗松了一口气,笑道,
“属下有一事不明,还请国公爷指点!那陈美人因何而死?”
作者声明,作者不大会起名,尤其是独一无二的名字,更是比较为难,因此,
如果出现与谁同名同姓,或者音同字不同等情况,纯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
作者深深感谢支持我的朋友们,谢谢你们的鼓励!并恳请多提宝贵意见和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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