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宝茳所中的毒,加上洪培菊如今生不如死,冀鋆想,即使她想跟洪培菊做交易,洪培菊估计也无暇顾及。
至于苏瑾的死活,冀鋆还真是不太在意。
反正,没了洪培菊的宠信,没了利用价值,苏瑾已经跟一条丧家之犬无异。
美琳如何羞辱苏瑾,冀鋆根本不感兴趣。
看到美琳述说她折磨羞辱苏瑾时候,脸上不自主呈现的得意,狰狞和畅快。
冀鋆和冀忞不胜唏嘘,那种刻骨的仇恨,看来是无法轻易化解。
苏瑾无论如何也不曾料到,美琳能够飞上枝头!
更加想不到,洪培菊如同甩一件破烂衣服抹布一般唾弃了她!
冀鋆将自己的血交给美琳之后,美琳给宝茳的药果然令宝茳身上的“红斑”缩小许多。
但是冀鋆不许冀忞也将血交给美琳,担心美琳出尔反尔,拿到手后不兑现承诺,她们岂不是得不偿失。
冀鋆于是对美琳道,
“美琳姐姐,你的药是真的可以解宝茳姐姐的毒还是虚晃一枪,我还得看看,这样,等过一段时日,如果宝茳姐姐的毒没有反复,我们再继续合作,可好?”
少年忙道,
将来在秋闱结束之后,不管是高中的还是落榜的举子们,都面向他们进行一个优惠促销,也算是蹭个流量!
周彪道,
“小丫头,你想说啥?”
冀鋆记得前世高考的时候,笔的上面如果印上“金榜题名”、“前程似锦”之类的吉利话,就容易卖!
冀忞认为可以,于是几人匆匆走入后堂,冀忞提笔便画了起来。
“很像!撇去年龄,有九分相似!”
“可有什么事情?”
冀鋆道,
据说,每到每年中考和高考的时候,旗袍都特别畅销!
正说话间,周彪闯了进来,道,
“你们几个在嘀嘀咕咕说些什么?”
冀鋆捅了她一下,道,
“你是不是也觉得他有点奇怪?”
只是画上的人似乎年龄更小一些,人更瘦一些,银枪素袍,威风凛凛!
冀忞没有见过舅舅这个样子,但是眉眼五官确切无疑,这就是舅舅!
“两位小姐千万不要见怪!确实因世子爷救了我爹娘,我担心如果将世子爷的容貌画得常粗鄙不堪,或者是完全不像世子爷本人,那么小人如果感念恩德,岂不是念错了人?不知小人画的可像?”
芍药拼命点头!
芍药努力咽了一下口水,看看周围,清了清嗓子道,
“你爹爹可能不是你爹爹,你大爷还是你大爷!”
李宓一脸迷茫。
一席话把众人噎得哑口无言!
“你们没有发现吗?五皇子和世子爷得有六七分的相像!”
主仆二人松开了手。
二楼雅间内,冀鋆不露痕迹地打量着这个粗布衣裳的少年,只见他衣饰简朴,但是衣服洗得很干净,鞋子上也没有多少的尘土。
李宓一脸茫然地摇头道,
“我,我为什么要认识他?我以前也没有见过他!”
半晌,冀鋆“恶狠狠”地道,
“不许乱说!”
冀忞奇道,“为何?”
“上次在陈国公府,不是把你们几个和皇子给放到一起游园吗?你没见到?”
冀忞点头道,
“牵扯到舅舅,大表哥你还是先问问世子爷吧!若他二人也一无所知,再悄悄地打探。总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一些不宜张扬的地方。”
但是当冀鋆看到那双露在外面的手时,却轻轻眯起了双眸。
周彪一见,不假思索地道,
冀鋆有点着急道,
李宓觉得也很有道理。
“你不认识五皇子?”
冀鋆忙一个箭步上前,捂住了芍药的——手!
冀鋆和冀忞均感到有点疑惑,这样的事情以前还从未遇到过。
“小姐,外面有一个小客官,想求见二位小姐!”
冀鋆道,
少年不知冀忞心中所想,见冀忞陷入沉思,以为她在怀疑自己动机不纯。
冀忞不由得重新审视起这个少年。她对自己依据描述画出人像很是自信,没料想面前的这个少年也有如此本事。
此时,海棠将少年手里的画卷拿过来,缓缓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