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让你妈说呀,知道吧。”
烧饼:“那我妈能说的天花乱坠的,您可别后悔。”
在温泉池里频繁的出现有此起彼伏的笑声,有的笑点稍微低一点的,或者是刚好被戳中笑点的。能直接给笑到失声咯。
烧饼:“我妈要一张开嘴……”
桃儿拍着饼饼的大腿,:“没事儿了!”
烧饼:“德云社这点事儿~”
郭德纲:“没事儿了。”手上动作那可是一点也没停啊,好在用的力气不大,要不然饼饼子这腿得费咯。
烧饼:“好家伙,没有比她更……”
被师父的一泼水给强行制止了,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象征性的泼了一下水罢了。
烧饼:“她就是半个娱记,我跟你说吧,卓伟不在了~(陡然提高的音量)”
从饼饼子的话里,我们大概还是可以确认他是有着他的母亲大人的嘴部遗传的。
于谦:“你就以这事,可以要挟一下‘金手指’。”这是一个很会出主意的大爷。
郭德纲:“说的我心都拔凉。哈哈哈!”
池子里的欢笑声从未停过,是一幅让人看见了也会开心的景象。
郭德纲:“我们是亲眼看着烧饼啊,一步一步成长到现在。烧饼那会儿,说句良心话。把德云社门口所有的摊贩全得罪了。”咦咦咦?有瓜喔?还是陈年旧瓜了。
郭德纲:“我们那个屋,德云社那个的天桥剧场。按规定来说,好像是能卖三百多张票。但是我们当年,卖都卖七百多人。没有包厢,没有什么雅座。因为就连包厢的桌子上面都会坐人,沙发背儿上都坐着人。”
岳云鹏:“对。”这也是一位德云社往事的一位经历者。
郭德纲:“然后门口什么烤毛鸡蛋的呀、摊煎饼的,屁股底下坐一小凳子,你不能站起来。你一猫腰给人拿东西,烧饼到后面就把你的凳子拿走了。然后跑到剧场里边这凳子,就能卖座。”
根据师父的话,都能在脑海里面构画出那样子的一幅场景了。
岳云鹏:“对~”轻柔的语气,是对那段回忆的认证。
郭德纲:“只要是一开场,比如说一点多两点多开演了。这个观众只要一有座儿,就一定要‘死’在这个凳子上。你半截敢上厕所,这凳子马上就有人买走。”
栾云平:“又是烧饼卖的。”
由此看的出来,不仅是德云社的相声很好,烧饼也是一个很好的买卖人,不做生意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天分了。
郭德纲:“我印象特别深,就那会儿你记得吗?咱们在家中午十一点吃完饭,就开车往剧场跑。”
烧饼:“都得干活儿啊。”
郭德纲:“然后你师娘在前面儿盯着这个售票处。”
栾云平:“我跟我师娘。”出来认领了。
郭德纲:“最厉害有一次把售票处的门挤碎了。”可想而知究竟是有多么的壮观。
栾云平:“我跟我师娘往厕所跑。”
郭德纲:“是吧?”
栾云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