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越:“好几个。”
郭德纲:“他们那一堆都是没人样的。”
烧饼:“那一栏里边出来的。”这话怎么越听越觉得像是在形容猪的呢。
郭德纲:“那会他还小,这一晃就这么大了。你算算他离婚多少年了。”话音一转,直接从回忆里面跑到了八卦栏目了。
孙越:“哎呀,说这个干嘛呀。说这干嘛。”
不知道当事人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反正作为听众吧,大家都还是挺兴奋的嘛。
顾月林:“爸爸,我我我,我想知道的。”八卦是人类的天性,更何况是家人的八卦呢。
看着自家小闺女那期盼的求知眼神。
一下都忍不了了的老父亲:“没事儿啊闺女,晚上回去干爹给你好好讲讲啊。”终究是被于谦抢先一步开口了。
丝毫不乱的老郭:“对咯,晚上回去来找爸爸。”
孙越:“嘿,我还在这呢。”
郭德纲:“但你得这么说,他,咱们最苦的那会,胖子是没赶上。”十一年呐,这还都没赶上最难的时候了,所以说,现在的德云社的繁华来的哪有那么容易啊。
郭德纲:“烧饼,这是最有发言权的。”
孙越:“对,儿徒。”
烧饼可是儿徒啊,从小就跟着师父长大的,跟大林也是一块儿过来的。
郭德纲:“是吧。烧饼跟栾云平、岳云鹏,这些都是前后脚的,烧饼头一个,这里边来说。”饼饼也是不容易啊,好不容易才熬出头来了。
按常理来说,接下来的发展应该不会是跟着这个开始感叹了。
栾云平:“没有烧饼苦不了。”看吧,我就知道。
郭德纲:“那倒是。”苦中作乐嘛,那不得乐一乐啊。
烧饼:“诶,我是那衰神,哈哈。”
于谦:“没事,到这了还怕水,哈哈哈哈”
有那么一只勤快的手手,拿着浴巾,蹲在后边,不停的给谦儿师大爷在脖子上擦水呢。
果然是受到了师父亲传的筱贝,前有栾云平不停给师父郭德纲擦汗喂水,后有亲传弟子高筱贝给师大爷于谦在温泉擦水。
郭德纲:“您不怕水啊!”激动的捧起一捧水,差点就给谦儿哥送过去了。
人生嘛,就是要笑一笑、闹一闹的才有意思。
郭德纲:“烧饼,你,我想起有一个事儿。你得让你爸你妈找一下,那个网络上的自媒体啊。你们得发一个帖子,说清楚。”
烧饼:“说啥?”
这个着实是有一点跟不上师父的脑回路了。
郭德纲:“他爸爸他妈妈为了他,把这个哈尔滨的房子都卖了。带着他,那么点小孩,上北京哭着喊着学相声。嗯~后来人网上自媒体说,都说德云社不收学费,人烧饼家把房子都卖了。你让你爸说一声,卖房的钱一分钱没给我。”
这也是通过这个节目来对于一些互联网上莫须有的一些传言的另类的亲身辟谣了。
烧饼:“我爸现在也说不太利索。”太过于什么的话就会显得有些像剧本,就很容易被一些有心之人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