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柚忍住笑,跑过去解开麻袋,当即瞪大了眼珠子。
“师傅,是那个美道姑唉?”
刘景浊没好气道:“喊道长,再叫道姑,小心挨揍。”
说完后就慢悠悠走去粉衣青年那边儿。
一个大男人,一身粉,长得还就那样,骚包。
要是颜敬辞穿一身粉,不晓得得迷倒多少无知少女呢。方杳牧都不敢让池妖妖跟那颜如玉学术法,就知道那位春官,对女子杀力如何了。
一个
刘景浊呵呵一笑,又是一个嘴巴子甩去。
“别说椋王,皇帝我都揍过,还不止一次呢。”
粉衣青年一脸呆滞,“你是个狠人儿啊!”
即便是水克火,同境界中,主修水法的炼气士来克我试试看?不把你烧成开水,我刘景浊吃了体内真火!!
姜柚还想解释什么,她是真对这个冷艳女冠很有好感。
刘景浊一笑,“哈,邸报万万份,我就一张嘴,懒得解释了,我虽然起名景浊,但清者自清嘛!好了,南宫道长好好调息吧,我们师徒还要赶路,就先走了。”
“你说好不杀我的!”
只可惜,是妖啊!!
走去粉衣骚包那边儿,刘景浊以剑气封闭其神识,免得他瞎看。当然了,也封住了自己的。
粉衣青年立马儿开口:“多少,真数不清了,不是我吹牛,我高低也是从中土浪到了离洲的人。山头儿,我没有,就一个散修。至于为什么假扮刘景浊,因为他名声臭啊!我这也是帮他增添战绩嘛!”
一阵哀嚎声中,姜柚已经把那女冠放到了岸边的大石块儿上,不过这位美道姑还是在昏睡之中。
炼气士中毒,多扯淡的事儿?又不是那种能影响神智的毒。
刘景浊蹲在女冠身边,轻声道:“道长,得罪了。”
其实刘景浊打从一开始就对这位神游巅峰的女冠很……无语。
只一眨眼时间,湖水已然变作岩浆。
捉月台。
只不过,师傅瞪眼过来,她也只好低下头跟着走了。
刘景浊冷笑道:“解药拿来,还学人当淫贼,你有那个实力吗?”
她站定之后,沉沉一礼,沉声道:“南宫妙妙多谢道友援手。”
南宫妙妙冷不丁发现,身边青年人不知何时变作一身青衫的年轻人,虽然相貌不是如何惊艳,但比方才那幅模样已经不知道好到哪儿去了。
有些事儿得自觉,刘景浊一直怀疑胸前悬挂的半块儿玉佩可以存放影像的,只是没证据。
不过刘景浊很快就收回手指,又以温和灵气催化解药。
刘景浊冷声道:“你有还有一条胳膊两条腿,所以机会很多,咱们继续玩儿。”
刘景浊苦笑道:“他是谁我不知道,但我才是刘景浊啊!”
之后刘景浊就走去了远处,叮嘱姜柚取清水帮这位道长清洗一番,待会儿会有污秽随着汗水排出。
其实有证据又怎样?跟龙丘棠溪对峙?
刘景浊笑道:“还是个擅长隐匿气息的,我都没发现。”
一问一答之后,南宫妙妙随手一挥,一道极其纯粹的雪山神符祭出,粉衣青年当场化成一摊血水,神魂俱灭。
“我杀你了??”
南宫妙妙冷眼看向那个粉衣青年,沉声道:“景炀刘景浊,我记住了,日后必定去中土见识一番。”
火毒已解,其实只需要调息片刻就好了。不过真火游走过筋脉的后遗症,得缓几天。
粉衣青年立马儿睁眼,“必须想活啊!”
自重伤以来,大半年时间,我炼剑八千口,今日出剑,以你祭我捉月台!
年轻人一步跨出,踏于岩浆之上,并起双指点向一身烈焰的火蛟,淡淡然开口,说出三字。
转头看了看姜柚,刘景浊笑道:“看好了,我如何出剑。”
一颗巨大头颅钻出岩浆,声若洪钟:“男人,吃了,女人,留着。”
当然了,龙丘棠溪那样的神游境界想必,那就另当别论了。
但……炼气士中药毒,真的很扯。这位女冠,想必也是涉世不深,加上此处又是阳气最盛之处,这才着了道儿。
三人齐齐转头,只见那至少占地方圆几十里的大湖,由打中心处缓缓变成火红色且漫延开来。
他轻轻按在粉衣青年肩头,随手一扯,一条臂膀就被硬生生扯了下了,顿时一片哀嚎传来,惊飞大片鸟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