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宁命人拿来了两根鹅毛,不断地挠着他的脚心,大汉忍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小半个时辰后,他的嗓子已经笑哑了,肋骨和胸腹全都疼痛无比,这滋味,简直比鞭子抽在身上还要痛苦一百倍。
这个死丫头,如果他能活着走出兢王府,定报此仇。
盛以宁悠闲的抱着肩膀,笑眯眯的说道:“这位壮士,你刺杀的可是当今的王爷,王府能如此厚待你,你还不知满足吗?”
那人已经笑得说不出话了,堪称生不如死。
他咬牙切齿的骂道:“你个妖女,哈哈哈,我是不会说的,哈哈哈,你最好马上就弄死我,哈哈哈哈哈。”
一边的墨渊忍不住咳嗽了一声,他都想跟着笑了。
“先停一会儿吧。”
即便自己的双腿没什么知觉,墨渊仍然觉得脚底板痒的很。
“那怎么行,难得进兢王府一趟,怎么也得让
他好好开心开心。”
盛以宁转过身,对侍卫说道:“再去找两根羽毛,继续挠。”
大汉不由打了个寒颤,用后脑狠狠地撞了石柱子,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却仍然控制不了嘴角的笑意。
这种刑法真是太要命了。
他不怕疼也不怕死,却怎么也没想到,盛以宁会想出这种办法来折磨他。
眼见侍卫又攥着一把鹅毛进来,大汉顿时忍不住了。
“别,别挠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想害你们的是……”
他张着嘴,似要说出名字,这时,异变突生。
大汉的脖子好像被什么勒住了一般,双眼爆吐,整个喉管肉眼可见的凹陷了下去。
“啊,啊!”
他大张着嘴巴,满是血丝的眼珠,分外骇人。
盛以宁顿时惊叫了一声。
“不好,他被人施了术。”
手上没有朱砂,盛以宁只得抓住了墨渊的手,在他中指上狠狠的咬
了一口,然后蘸着血液,重重的点在汉子的眉心上,手指滑动之间,已画出了一道繁杂的符咒。
口中清喝道:“天地自然,秽炁分散,以吾符咒,斩邪渡煞,定魄魂安,破!”
她右手持剑指,重重的按在了汉子的眉心上,只听波的一声轻响,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一股无形的气劲给砍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