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陈严踏出掩体向前冲锋,丁聪等人默契的护住他的左右两翼跟上!
排山倒海般的反冲锋立刻将阵地前方的敌人打垮,一具具尸体丢在阵地上,这一波进攻空降兵们大约击毙了七、八十号敌人。
两架米-28清扫完敌人的迫击炮阵地,复而调整旋翼向敌人的集结地飞去,可是还未靠近就发现大量的防空导弹向自己飞来,武直驾驶员抛出镁条干扰弹拔高高度躲避着,然后把剩余的弹药倾泻下去,按下送话器呼叫道:“空降兵们,我机要回去补充弹药了!”
打扫完战场天快要黑了,陈严料定敌人不会再次发起进攻了,拖着疲惫地身躯返回掩体默默地整理装备,经过两天的激战,他的弹药已经不多了。
谢里科夫大尉做完战斗总结,紧急呼叫后方空投弹药,一架伊尔-476伴着夜色起飞,关闭航灯向776高地的方向飞去。
防御工事里,谢尔盖对着陈严把一支香烟抛来,这可是不多的战略储备了。
陈严探手接过皱巴巴的香烟,翻遍全身却不没找到打火机所踪,看到身边有一截树干还在冒着青烟,他叼着香烟把嘴巴探过去点燃,烟雾过肺,不由得发出一声畅畅快快的呻吟!
今天下午的这一波进攻要比以往猛烈的多,陈严知道武装分子正在拼死想要冲破这条脆弱不堪的防线,他也知道下一波进攻还会更为猛烈。
谢尔盖盘腿坐在陈严身边,用他的烟头为自己点燃香烟,然后两人疲劳的背靠背抽着烟,享受着战场上难得的平静。
阵地上响起悠扬的巴扬声,又是闲不住的马克西姆!
接着他的歌声响起,配上马克西姆沧桑的嗓音,飘荡在大战过后的阵地上极尽忧伤和低沉————
轻轻地呼唤我的名字,为我捧来甘甜的琼浆,空寂的心是否还在回荡,痴情、温存而又难以名状!
再一次进入无眠的夜,再一次我凭窗向外眺望,此刻盛开着醋栗和丁香。静静的呼唤我,我的故乡!
呼唤我,每当夜幕垂降;呼唤我,难以抚平的忧伤!
轻轻地呼唤我的名字,为我捧来甘甜的琼浆,我知道的,我们还会相见。我将会回来,在我们的信仰未改变之前!
......
悲伤的声音让陈严不禁动容,他不禁向谢尔盖问道:“这是什么歌,为什么如此伤感呢?”
谢尔盖装作被香烟熏湿了眼睛的样子,他抹了一把眼泪解释道:“这是《轻声呼唤我的名字》,发行于八十年,纪念卫国战争中逝去的老兵的一首歌曲!”
原来马克西姆正在为刚刚牺牲的战友悲伤,相对于这首歌,此时陈严更好奇他的身份,接着问道:“马克西姆如此热爱音乐,是怎么成为空降兵的?”
谢尔盖无声的笑了,说道:“你知道的,马克西姆是个正宗的塞族人,却不知道他出生在音乐世家。他的爷爷在上个世纪四十年代随歌剧团来莫斯科演出,卫国战争爆发之后被卷入那场宏大的战争中,成为军人的马克西姆爷爷在战争结束后一直留在了俄罗斯,直到现在的马克西姆也穿上了空降兵的军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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