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严解开心中的疑惑,即使马克西姆是塞族人,但却和谢尔盖是同源同种的斯拉夫民族,而且受当年同样红色旗帜的感召并肩作战在一起!
休息片刻,谢尔盖接到谢里科夫大尉的命令,让他前出警戒,由一排去把空投的武器弹药带回来。
谢尔盖甩飞烟头挎起枪就走,陈严立刻带着丁聪等人跟上去,笑着反问道:“你自己行吗?”
谢尔盖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用力一甩头:“一起去!”
陈严和谢尔盖一路走下776高地,此时正趴在阵地前沿的开阔地上,正前方的战场就是物资的空投地点,他们要在此警戒防止武装分子们察觉来抢夺来之不易的补给弹药。
黑夜里气温变得极低,陈严趴在雪窝子里身体不住的发抖!感觉鼻孔微微发痒,为了不发出噪声,他立刻在脑袋 />
“他娘的,肯定是冻感冒了!”陈严心里骂道,此时发起高烧可不是闹着玩的。小心地从挎包里翻找出药片,退烧药、感冒药、消炎药、抗生素,随便抓了一把唵到嘴里,揉了一个雪团干嚼着咽下去,却是满嘴苦涩。
谢尔盖看到陈严在吃药,小声的询问道:“你怎么了?”
陈严的舌头被苦涩的药片刺麻的说不出话来,看着谢尔盖递来的水壶微微摇了摇头示意没事,他可不想喝谢尔盖那掺杂了伏特加的饮水。
“谢尔盖注意,运输机即将临空!”谢里科夫大尉的通报传来。
陈严立刻仰头向漆黑的夜空看去,可是关闭航灯的伊尔-476没有被他发现,接着运输机的轰鸣声响起,跃出防御工事的空降兵们的红外识别灯出现在他的夜视仪里,空投马上就要开始了,一排正在准备收拢装备。
“陈严和谢尔盖注意,前方出现生物红外信号!”正在紧盯红外侦测仪的沈逸飞小声提醒道,武装分子还是来了!
陈严轻轻地扳动保险,把枪架向敌人靠近的方向,压低声音对谢尔盖说:“估计人数不少,只靠我们肯定拦不住他们。不如摆出大批兵力埋伏在此的假象,放他们靠近打他们一个突然袭击,向前佯攻然后快速脱离战斗!”
谢尔盖点点头,赞同道:“没错,我们给武装分子们摆出一个整连的架势!”
漆黑的夜空只听到运输机的发动机声轰鸣,武装分子哪会知道空投的物资还是空降兵?陈严心中不禁嗤笑,谢尔盖这个大毛子肯定看过中国的《孙子兵法》!
天空中绽放开一朵朵哑黑色的伞花,巨大的投物伞悬挂着空投箱摇摇晃晃的跌落阵地前沿,躁动不安的武装分子立刻聚集大批兵力上前抢夺。就在敌人几乎踏到自己眼前的时候,谢尔盖突然大喝一声:“开火!”
加夫里拉和武兴国同时从伪装网下跳起身,平端着pkp通用机枪向前大踏步的冲锋,其余人立刻以两挺机枪为主力向前冲锋。武装分子没料到近在咫尺会有空降兵们的埋伏,前排大背着枪奔跑的敌人只在一瞬间就被扫倒一片!
一时间摸不清有多少埋伏兵力,敌人立刻调头疯狂逃窜,谢尔盖接连投出两枚破片手榴弹,伴着爆炸的白光高喊着“乌拉”玩儿命似的向前冲锋。
敌人被突然袭击打的战意全无,立刻呼呼啦啦的退到密林中了,陈严按下送话器拼命呼叫他不要继续追赶,如果敌人醒过盹来就麻烦了!
回到776高地,弹药补给已经收拢回来,这平静的一夜终将会过去,接下来就是难熬的白天了。
第二天早上,陈严在睡梦中被尖锐的炮弹掠空声惊醒,他猛地翻身坐起,看到从高地顶部急促发射的迫击炮弹越过自己的头顶向远处扎去。
晃晃沉重的脑袋,看到谢尔盖正趴在自己身边不远的防御工事上举着望远镜向远处观察,陈严凑过去询问道:“竟然睡得这么沉,你怎么没早点叫醒我?”
谢尔盖的眼睛没离开目镜,嘴里却戏谑的回答道:“是我不让叫醒你的,让你多休息一会。昨晚你的体温烫的吓人,还迷迷糊糊的说梦话,好像是个姑娘的名字!”说梦话肯定说的是母语,也难怪谢尔盖听不清。
陈严没好气嘟囔道:“难道我喊的是喀秋莎?”
那可是谢尔盖心心念念的姑娘,他立刻放下望远镜侧过头来,脸上露出明显不悦的表情:“我不许你开喀秋莎的玩笑!”
丁聪已经抑制不住的“哧哧”笑出声,贱兮兮的说:“喊的是李晓萌,我听的一清二楚,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