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你的认知,不是我的,我的路,如何走,怎么走,轮不着你来指手画脚。”
说完这句话,苏软软转身就要走。
秦钰楼追上一步,抓住她的手臂,“你还不愿信我吗?我便算是会害任何人,也绝不会害你!”
“你害我的还少吗?你今日告诉我这些,是因为你的良心发现吗?你是想让我知难而退,想告诉我你和我才是同一类人,想让我重新选择你,是吧?”
秦钰楼抓着她的力道骤然加紧,“我会用我的性命护你周全……”
“用不着,你的这一腔深情,还是对着你的新婚妻子吧,我不稀罕,从前不稀罕,往后也不会。”
不再这里浪费时间,苏软软用力甩开他的手,在秦钰楼还想追过来的时候,苏软软一个转身,同时伸手。
嗖的一声,一支短箭射出,直逼秦钰楼的命脉而去!
秦钰楼只是停顿了一下,这支短箭划过他的脸颊,瞬间在他的脸上割出了一道血痕。
“滚,别靠近我。”
苏软软收回手,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而这边,新房内,红烛都已经燃了一半了,陶薇兰左等右等,还是没有等到秦钰楼的到来。
她实在是等不下去了,一把撩开红盖头,将婢女给叫了进来,“夫君他人呢?”
“回郡主,大人他……他还在前厅招待客人……”
陶薇兰冷笑一声,“说实话,他究竟在做什么!”
婢女扑通一声跪下,“大人他喝了不少酒,连路都走不动了,眼下府中的人正在给大人解酒,郡主您别急,大人稍微醒了酒就会来您这儿了。”
“他根本就不在意我,今日他连花轿都不肯亲自送我上去,叫我在一堆人的跟头丢了面子,我究竟是哪儿做得不好,他就这般瞧不上我?难不成是为了他那个已经死了的心上人?”
陶薇兰之前一直都生活在漳州,鲜少会来帝都,因此并不知道秦钰楼对苏软软的心思。
而且苏软软如今是镇北王府,这一般的千金小姐怕镇北王府的权势,也不敢随便在陶薇兰的跟头嚼舌头。
“郡主息怒,就算是大人曾经心里有过别人,但那人终究已经是个活人,哪儿能与郡主您比较,如今您已是大人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且您的身后还有太后娘娘,大人他怎敢对您不好呢?”
也是,她屈尊下嫁秦府,秦太傅可是高兴地合不拢嘴巴,之前下聘的时候,也是抬了不少宝贝上门。
唯一让她不高兴的,就是秦钰楼这个新郎官对她的态度。
正说着,外头传来了脚步声,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赶紧把楼儿给我架进去!真是的,像什么话,新婚之夜还醉成这个样子,方才灌了不少醒酒茶了吧?应当不会耽误洞房花烛吧?”
秦太傅原本在高高兴兴地招呼宾客,谁知下人来回禀,说是秦钰楼独自一人,在后院喝了两大坛酒,醉得连路都走不动了。
一问才知,原来是镇北王妃来过,不过只来了一会儿,很快就离开了。
苏软软这个祸害,都已经嫁为人妻了,还来祸害他的儿子!
秦太傅只能叫下人煮了醒酒茶,给秦钰楼灌下,然后强行将他给送进了洞房。
陶薇兰听见外头的动静,赶忙坐回去,将红盖头给盖了回去。
脚步声渐渐临近,陶薇兰有些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婢女拿着酒杯递过去,“大人,该喝交杯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