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闭嘴,你给我闭嘴!”
燕柏承捂住耳朵,不想再继续听下去。
但燕二爷可不会就此收手,继续说下去:“因为二十七年前的那天晚上,昭阳为了能够坐稳侯府主母的位置,给武平侯下药,可武平侯却在那种情况下都不肯碰她,还想用内力将药给逼出来,结果气血倒流直接晕死了过去,昭阳清楚若是这次成不了事,她便再也没有机会了,所以她便找上了我,呵呵,谁能想到,这昭阳长公主与武平侯成婚近一年,竟还是个处子之身呢?不过这公主千金之躯就是与常人不同,那晚的滋味,我可是至今都难忘呢。”
话刚说完,燕柏承一步上前,一把掐住了燕二爷的脖子,“不准你污蔑我的母亲!”
“你……你有胆量便掐死我啊,知道这个秘密的可不止我一人,若是我今日出不了侯府,明日你是野种的消息,便会传遍整个帝都,到时你便会失去一切,成为丧家之犬!”
燕柏承猛地松开了手,往后连着踉跄了好几步,后背撞在墙上,身子剧烈地发抖。
“不过你也不用害怕,你也是我的亲骨肉,这手心手背都是肉,若不到万不得已,我又怎么会让你走到那一步呢,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你能给思明谋个一官半职的,我便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你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燕小侯爷,而且若论关系,思明可是你的亲哥哥,手足之情浓于水,你这个做弟弟的,也不忍心看着他这个年纪了,还没个正经事儿做,耽搁了一辈子吧?”
燕柏承低着头,没有搭腔,只是慢慢捏紧了手心。
原来一直以来,他才是这个侯府里最多余的一个,从前他一直渴望能得到武平侯的父爱,结果到头里,他根本就不配,因为,他才是最肮脏的那个野种。
可笑,实在是太可笑了!
一滴泪水滑落眼角,但燕柏承在抬起头来的时候,眼中已经归于平静,他缓缓开口:“我可以答应你,但你必须告诉我,关于我的身世,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内情?”
燕二爷立马警惕了起来,“你知道这个做什么,放心,没几个人,而且有我在,他们的嘴巴都严实着呢,只要你能孝顺我,此事便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燕柏承反而是笑了笑,“好,我答应你,只是此事不是一两句话便能办成的,你且回去等我的消息吧。”
得到了这个答复,燕二爷这才满意了,不过在走之前,他还伸手,堆笑道:“思明这几日又在赌场输了不少银子,你们也是手足,承儿你看能不能……”
话没说完,燕柏承直接扔过去一个钱袋子,“我和燕思明,没有任何关系,我永远都是侯府嫡子,记住这点,否则别想从我这儿拿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