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等人向秦煜禀报,说秋昙这两日又是装病又是要如厕,又是要吃王大娘家的包子,全叫他们想法子解决了,没令秋昙出一步房门,秦煜十分满意。
他推门进屋,便见屋里灯火通明,秋昙正坐在螺钿小桌前绞指甲。
秋昙听见轮椅声,头也没抬一下,反而转了向背对门口。
“休养好了么?”
秋昙懒得答应。
“晚饭用过了不曾?”秦煜说着,从守诚手中接过那包鹅掌,自己转着轮椅上前,将那鹅掌递到秋昙面前,“方才在一酒楼用了晚饭,这鹅掌是剩下的,带回来给你。”
一股香辣味扑鼻,秋昙不禁瞥了眼那牛皮纸包着的东西,虽已吃过晚饭,可闻见这味儿,她又饿了。
“你吃剩下的,我才不稀罕呢!”秋昙将头撇到一边。
秦煜轻笑了声,将鹅掌放在月牙桌上,命守诚推他去隔壁屋子。
秋昙看看门口,没见着人影了,这才放下剪子,小心翼翼将那包鹅掌拿起来闻,鹅掌的香味儿真香到人骨头里去,可为了面子,她还是忍住了将它放回桌上,继续绞指甲。
不多时,隔壁传来水声,秋昙料想秦煜在沐浴,一时半会儿不会过来,她又瞥了眼那牛皮纸包,馋得没法儿,终于又放下剪子,伸手解开绳子,将牛皮纸一层层剥开……
秦煜沐浴后,转着轮椅过来秋昙房里,一推门,便看见空空如也的月牙桌。
“那鹅掌味儿太大,我扔了,”秋昙冷冷道。
“扔了便扔了,”秦煜勾了勾唇角,自己转着轮椅过去床沿边,“明日启程回京,你收拾收拾。”
“我不回,”秋昙猛地起身,大步走向秦煜,“我已经不是你的奴婢了,我去办路引那回便复了良籍,身契我也烧了,秦二公子,我如今是个良家女子,你若强把我带回府,我便去告官,便告不赢,也能坏你的名声!”
秦煜抬眼看向秋昙,似笑非笑,“大不了叫你娘再卖你一回,况且你已是我的人,还想去哪儿呢?”
秋昙发泄似的大喊出声,她真要疯了!
秦煜却很满意她这样子,笑道:“像原先一样伺候我,我不会亏待你,来为我宽衣,”他自然而然地伸出手,示意秋昙为他宽衣。
秋昙气得跺脚,转身便要走,秦煜却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推倒在床上,“你若乖乖听话,我便不为难你。”
秋昙用力推开他按着自己的手,强自挣扎着坐起身,秦煜却又是一推,她便又倒在床上,“秦煜,你回你房里去睡!”
“秦煜,你龌龊!”
“秦煜,你这个禽兽”
如此来回五六次,她终于奄奄一息,放弃抵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