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的兄长番禺县令带着人过来,肯定可以把这帮人给制服了!
顾同甫想到这里,心中轻松了一些,恨不得他的兄长番禺县令马上到来。
可是,他的兄长顾扉甫为什么还没有来呢?
顾同甫心里因为顾扉甫还没有来,突然又有些沉闷,他不知道,他的长兄,番禺县令顾扉甫,这个时候其实是在去往太史府的路上。
冯盎的病虽然好了,但是还要复诊啊!这也是为什么廖桧迟迟不敢对丛鸿飞动手的原因。
更麻烦的是,冯盎在喝过工夫茶以后,突然喜欢上工夫茶道了,偏偏,丛鸿飞给他的茶叶一下子便吃完了。
这一下,冯盎可难受起来,简直比他身上的背疽复发还要来的难受。
廖桧没有办法,只好让番禺县令马上去把丛鸿飞再找来。
没有想到,顾扉甫到了太史府以后,扑了一个空,他才知道,原来丛鸿飞已经搬出太史府,去到冯盎送给他的宅子里。
顾扉甫只好带着人,一路前往丛鸿飞的宅子,却没有想到,在路上便被同甫武馆的弟子给拦住了。
同甫武馆的弟子也不老实,一看到顾扉甫便马上说道:“大老爷,不好了,不好了,我们同甫武馆让一帮番人给砸了!”
顾扉甫听说自家弟弟的武馆竟然让一帮番人给砸了,心中真是极端恼火。
谁人不知道,道城里的同甫武馆是他番禺县令顾扉甫的舍弟开的,道城里的人就算不给同甫武馆一些面子,也都要看他顾扉甫的脸色,却没有想到,今天几个番人却不识好歹,直接就把同甫武馆给砸了。
听到消息,顾扉甫真的是忍无可忍,心中的无名之火顿时烧伤眉头,登时便把找寻丛鸿飞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一声怒斥道:“这些番夷之人,真的是野蛮无礼,尽是些没有开化的坯子,真是可恶至极啊!”
说着,顾扉甫马上通报市舶司,带着一大队人马朝同甫武馆这么来了。
顾扉甫来的时候,阿拉贡王子已经命人把同甫武馆给砸了,而且还把几乎同甫武馆的所有弟子都给打趴在地上了。
顾扉甫带着卫队,鱼贯进入同甫武馆之中,看到武馆之中一片狼藉,好像被强盗洗劫一空,顿时整个脸便好像被铁板烙过一样,变得青红不定了。
“阿拉贡王子,竟然是你?”市舶司一个叫周宇的判官随顾扉甫一道前来,一进门便认出了阿拉贡王子的身份。
阿拉贡王子看到周宇,轻轻一个欠身。
“周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唐朝第一散官
唐朝第一散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