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鸿飞知道,童怀安已经有了这皂品居一成的股份,听到有人要拆店,肯定是会暴跳如雷的。
果然,捕快马上就想到童怀安对他的交代,“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光天化日之下,那人竟然敢扬言拆店,就算是有什么来头,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不管是谁,都给我关了,有什么事情我自己担待!”
想到这里,捕快马上朝丛鸿飞一拜,说:“童大人说了,不管是谁,都给他关了,有什么事情,他一力承担!”
丛鸿飞听到这里,点了点头,说:“那你还迟疑着作什么呢?”
三个家丁见状,顿时愣住了,脸上已经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特别是那个为首的男子,马上便高声大吼起来,说:“误会,肯定是误会,我要将你们县尊大人,我是程乡王家的人……”
捕快却板起脸来,说:“我们大人说了,先关个十天半个月再说,你如果有什么话要说,就等半个月以后再跟我们大人说吧!”
说着,捕快把手一挥,身后几名差役已经围了过来。
“什么程乡王家,既然是程乡县的人,那就不要到我们海阳县来蛮横。”
“对,既然是程乡县的人,那就更应该知道,这里是海阳县,不是程乡县,并不是你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
差役一边一把把他们揪了起来,一边说着,将他们三人直接送衙门大牢了。
现场众人见到这里,顿时一阵窃窃私语起来。
“怎么县衙门连这种事情都管?”
“这管得也太宽一些了!”
“这皂品居也太有能耐了,连捕快现在都替他做事了。”
“现在看来,这个丛鸿飞,可真的不好惹啊!”
“这皂品居的规矩,还真是铁规,真是铁规啊!”
一时之间,那些本来还对皂品居的规矩心存侥幸的人,彻底没有了想法。
这时,人群之中有一个人见着现场的情景,登时撒腿就跑。他是这三个人的同伙,只是他没有过来买香皂,而是跑到别的地方买别的东西了。
见着同来的三人被人抓走了,他马上飞也似的往一个地方跑去,看样子,很显然,是要去搬救兵了。
这个人的一举一动,已经被丛鸿飞看在眼里。
不过,丛鸿飞觉得,让他出去通风报信也好,只要这件事越轰动,以后便越不会有人在他这里扰乱规矩了。
此时此刻,在海阳县主簿的家里,王炳恫正在和主簿大人吃茶。
“王公子,关于我在程乡的那二十多亩田地,我看交给你打理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欧阳主簿端起茶杯,对王炳恫非常认真地说道。
没有想到,王炳恫“嗯”了一声,却没有说话,而是目光落在旁边一个女子身上,那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丛飞燕。
唐朝第一散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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