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店里的帮工冲了出来的时候,丛鸿飞已经让店小二追赶童怀安去了。
那个时候,童怀安手里拿着丛鸿飞给的药皂,心里想着今晚一箱香皂的事情,整个人真的是神清气爽,一阵轻飘飘的感觉。
这时,店小二终于赶上了童怀安,高声大吼道:“县尊大人,县尊大人,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童怀安见是皂品居的小二追了上来,不禁有些惊讶地说道:“小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二马上说道:“有人扬言要拆了我们的店铺,丛大人已经让人把那人给制服了,请求童大人让公差把那人关入县衙大牢里。”
童怀安听到这里,顿时一阵激动,说:“什么,竟然有人说要拆了皂品居?”
小二说道:“是啊,那人想要多买几块香皂,丛大人不给,结果他便扬言要拆店,现场有好多人都听到了,大家都可以作证……”
童怀安听到这里,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这皂品居,他可是有股份的,每个月可是可以领走那里收入的一成。
如果真的有人想要打皂品居的主意,那可就等同于想要砸了他童怀安的钱袋子啊!这种事,他童怀安怎么可以答应呢?
童怀安登时对身边同行的捕快说道:“来啊,赶紧把那扬言想要拆了皂品居的家伙送入大牢里面,先关个十天半月的,再说!”
捕快只知道童怀安刚刚才从丛鸿飞那里得到好处,却不知道他还可以分得皂品居一成的收入,见童怀安这么上心,小心翼翼地说道:“大人,不知道那人会不会有什么来头,是不是应该仔细盘查清楚再说。”
童怀安却急了,他可是有皂品居一成股份的,那人居然扬言要拆皂品居,那就是要拆他的店啊!
“什么来头,能有什么来头?再说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光天化日之下,那人竟然敢扬言拆店,就算是有什么来头,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不管是谁,都给我关了,有什么事情我自己担待!”
童怀安一边说着,一边转身便走,心里对这个不知深浅的想要扬言拆店的人,真是恨之入骨。
捕快从来没有见县尊大人像今天这么激动过,当时领了命,心急火燎地朝皂品居赶来了。
捕快来的时候,就是现场众人对丛鸿飞的话将信将疑的时候。
这一来,现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谁都没有想到,捕快会亲自来,很多人都以为,丛鸿飞至少要差人把那男子送到县衙里面去,怎么可能这就把捕快给叫来了。
甚至也有人以为,捕快只是不经意经过这里而已,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
却没有想到,捕快来到那个男子身边,二话不说,直接就把人给抓了起来,并对丛鸿飞拱了拱手,说:“丛大人,真是让你受惊了!”
丛鸿飞微微一笑,说:“有劳公差大人了。”
男子在公差手中,却高声大吼道:“你们不能抓我,我家主子是程乡王家,王炳恫,你们不能把我给抓了。”
其他两人也是趾高气扬的样子,好像就算公差抓了他们,也要好酒好菜伺候着的样子。
“王炳恫?”捕快愣了一下,马上意识到这三个家丁模样的人,可真是来头不小。
捕快也知道,王炳恫可是程乡县令的小舅子,在三阳地区也可以算是呼风唤雨的人物了。
丛鸿飞见捕快犹豫了,便说道:“怎么,捕快大哥,童大人没有吩咐过你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