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爱琴倒在地上,两眼翻白,浑身不停地抽搐,样子极为吓人。
李秋山吓得魂飞魄散,扑到曹爱琴的身上就嚎啕大哭:“老婆,你怎么了?”
到了这个时候,曹爱琴也顾不得隐瞒什么了,立刻就放声大哭:“我吃耗子药了,快送我去医院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李秋山吓得两腿发软,急忙找来左领右舍七手八脚地把曹爱琴送去了县城里的医院抢救。
医生一听说患者吃了耗子药,顾不得多问,急忙把人送进抢救室,又是洗胃又是灌肠的,整整折腾了几个小时才罢休。
可最后的化验的结果却让曹爱琴感到崩溃。
原来,她吃进去的根本不是什么耗子药,而是一种很平常的草药。
那种草药被人吃进去后,的确会引起一些不适,但肯定没有性命之忧。
曹爱琴白白遭了一通罪不说,还花去了一大笔医药费,气得差点吐血。
等到从医院回来,曹爱琴就怒不可遏地去找李秋霞兴师问罪:“我说李秋霞,我看你就是故意害我对不对?明明不是耗子药,却骗我说是耗子药,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秋霞一脸无辜:“弟妹,你说话得凭良心,我买了耗子药,又不是给你吃的,是给耗子吃的,你没经我同意,偷偷拿走了我的耗子药,我没找你算账,你还倒打一耙?”
“你应该庆幸我买的是假药,要是这耗子药是真的,你早就一命呜呼了,还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吗?”
曹爱琴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装了,我就知道你是故意害我的,你一个没人要的女人,我做弟媳的好心收留你,你不但不感激,还恩将仇报,我真后悔一时心软收留了你这个毒妇,你现在就给我滚吧……”
李秋霞翻了个白眼:“弟妹,我可没白住你家的房子,如果你要我搬走,那也行,我的房租是交到下个月的,你把多出来的那部分退给我,我这就搬走。”
“你——”
曹爱琴一时语塞。
李秋霞毫不客气地说:“什么时候弟妹把多出来的房租退给我,我什么时候搬走,绝不会赖在你家。”
说罢,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曹爱琴气得七窍生烟,她怎么也想不通,这个一向软弱的大姑子,什么时候竟变得这么厉害了?
不过,进了自己腰包的钱,曹爱琴是断断不会拿出来的。
曹爱琴眼珠一转,就想出了个办法,等到李秋霞出了门,拿起一块钻头就把那间屋子的后窗砸了个大窟窿。
这天寒地冻的,窗户破了个洞,冷风呼呼往里钻,她就不信李秋霞能住得住。
李秋霞回来后还没发现窗户坏了,直到睡到后半夜,外面刮起了大风,呼呼的北风不断从后窗吹进来,冻得李秋霞浑直打哆嗦,她起身查看,这才发现了后窗破了个大洞。
李秋霞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等到天亮的时候,就拦着曹爱琴,要求她把后窗修好。
曹爱琴马上耍起了无奈:“姐呀,我那点钱全都送进医院里了,哪里还有钱修窗户?”
李秋霞冷笑了一声说:“曹爱琴,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这窗户就是你故意损坏的。”
曹爱琴一脸无辜:“姐呀,你这是什么话?这可是我的家,我怎么会弄坏自己家的窗户?”
两个人正吵得不可开交,萧雨嫣忽然来了。
看到被冻得直流鼻涕的李秋霞,萧雨嫣的目光陡然转冷。
李秋霞一看到女儿就告状:“小雨啊,咱们明明付了房租,可你舅妈却逼着我搬走,为了逼走我,连自家窗户都砸了……”
萧雨嫣笑了笑:“那咱们就搬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