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嫔被喂了哑药,说不出话来,只能跪地求饶,拼命地磕头。
“你这戏,演得挺真的。”我指了指夏嫔,又指了指这瓦罐。
“当初我在关雎宫里说过什么?谁若是敢在背后拿毒物害人,就莫怪本宫手里的剑不留情!”我从云霁寒怀里跳下来,走向被抓起来的夏嫔。
“本宫如今手不方便,也懒得叫你脏了本宫的手。天牢床位不够了,你们委屈委屈,有个地方,更适合你。”
我唤了长生,与他耳语了几句,长生便支使人把夏嫔带下去了。
“至于你!”
我走到李嫔身前,李嫔已经瘫坐在地上,她捂住自己的喉咙,“啊啊”地说什么。
我说:“本宫明白,你不就是想说,夏嫔的事,与你无关吗?你就去冷宫好好啃鸡爪吧,不把这一口伶牙俐齿啃掉了,就不许停。”
众妃嫔都倒吸了口凉气,个个战战兢兢的。
云霁寒却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好像在为他又在我身上找到了新奇的地方而高兴。
李嫔也被拉下去了。
我俯视着地上跪着的这些女人,对她们说:“给本宫老老实实地站着,年根底下了,谁愿意当祭,就算进了勤政殿,也不上心跟你学。是我太自私,太愚笨,害人害己。”
云霁寒一下下轻拂我的脸颊,他轻声哄着:“现在学,还来得及。”
“你会帮我吗?”
我问了一句曾经问过云霁寒的问题,我记得上次问他,他说的是:“有些路,必须自己走。”
“会!”
云霁寒毫不犹豫地回答我。
云霁寒的手捧起我腰间的荷包,他说:“你要做什么,朕都给你。”
我愣了下,云霁寒知道这荷包里的东西,是凤栖梧家主的玉佩吗?
“毕竟,我是你的。”
云霁寒又添了句,他嘴角弯得特别好看。
我愣了下,脸颊渐渐热起来。
“你怎么又偷听!”
我当时就是脱口而出的一句,没怎么过脑子!
“所以呢?朕的小皇后,你心情好了吗?”云霁寒就像个粘人的牛皮糖,粘上就揭不下来了。
我摇头:“今晚我陪稷儿,你呀!爱上谁宫里,就去呗!”
云霁寒轻笑:“就爱到你宫里。”
“哈哈,勤政殿可是你的宫殿。”我反驳。
“朕都是你的,还有什么不是你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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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命娇惯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