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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云霁寒是不是糖吃多了!
回了宫,我便一如既往地准时在寅时醒来,手里握着云霁寒的一缕长发。
“翊儿,陪朕练剑。”
我把脑袋塞被子里:“冷!你自己去吧!我陪稷儿!”
我拿出孩子当挡箭牌。
“不许。”
云霁寒要把我捞起来。
我滑出他的胳膊,接着龟缩:“腰疼!”
“呵呵……”云霁寒隔着被子摸我的头,便没了声音。
我以为这一回笼觉能睡得久一点,却听到秋实的声音:“主子!该起了!”
我没睁眼,打了个哈欠,半张着嘴,半天也没说出话来,脑子短路,还很困。
“是呀!主子!您快起来吧!早朝就快开始了!”
这是春华吧?
我转了下头,抬了抬手指,睁开一只眼睛看着床头的二人,道:“早朝……和我有一毛钱关系……”
说完,我又把眼睛闭上了,还顺手把嘴角的口水擦了。
突然,我被云霁寒拉了起来,都快上朝了,他还有心情和老婆说情话?
我感觉自己被扶着坐在什么地方,我的头靠在云霁寒的肩头,我听到他说:“再不起,朕就抱着你去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