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举冷冷一笑,摇摇头说:“乌桓王就别做垂死挣扎了,蹋顿大人难道还不动手,准备等待何时。”
蹋顿闻声拔出长剑,冷冷走向难楼。“多谢乌桓王的多年款待,蹋顿这就送你上路。”
“你、你、你,快来人,给本王诛杀张举、蹋顿二贼!”难楼见蹋顿一步一步走来,赶紧呼喊。
张举在一旁冷冷笑道:“乌桓王就是喊破喉咙,今天也不会有一人前来相救,乌桓王的大军此时应该已经成为我等俘虏了,嘿嘿嘿。”
难楼脸上露出绝望,恶狠狠的咒骂。“张举、蹋顿卑鄙小人,本王在下面等着你二人到来!”
“啊!”
蹋顿一剑刺死难楼,抽回长剑在难楼身上擦了擦鲜血。“乌桓王慢走,蹋顿会带领乌桓走向强大。”
难楼口吐鲜血,身体倒地抽搐几下,不甘心的睁大双眼,看着二人气断而亡。
张举上前踢了几脚难楼尸体,笑嘻嘻的看着蹋顿说道:“恭喜难楼大人喜登乌桓王宝座,以后我二人可要好好合作。”
蹋顿收起长剑,哈哈大笑说道:“那是自然,还请神武将军到时多多协助,让我二人一起占据四郡。”
两人互相一通马屁,就出营接收难楼部下,难楼部下在猝不及防的情况,被收缴了武器,成了张举、蹋顿等人的俘虏。
蹋顿领着本部前往收服难楼所部,虽然有些死忠难楼者,但是在蹋顿的冷血tu shā下,只能保命要紧,纷纷向其投降。
柳城经过一夜的zhèng án交换,暂时表面稳定了下来。
李惠义自从收兵回营后,就命众人清点战损,然后召集众人前来议事。
李惠义看着眼前的战损,冷冷说道:“此战又是损失五千余人,如今只有二万可战之力,但是我等还未碰及柳城城墙,就如此损失惨重,不知各位可有良策。”
诸将见李惠义问话,都低下脑袋,不敢直视,李惠义见此,把目光看向郭嘉。
郭嘉见李惠义望来,胸有成竹的说:“辽东候莫急,奉孝已有计策,不过要等典韦领军回来。”
郭嘉话音刚落,就见一白虎军奔跑进帐说道:“报!典韦将军已劫下粮草,现正在营外五十里处,特命属下先来报告。”
李惠义脸上终于露出笑容,连忙开口说道:“好,真不愧有恶来之称,高顺快帮忙前去接应回营。”
高顺听闻命令,大步流星的向帐外走去,领着陷阵营飞奔前往接应。
李惠义见此,就与众人商量一些安抚伤兵之法。
几个时辰后,就见营外传来粗狂的喊声。“舒服啊!真是舒服!高兄弟你是不知道,某突然杀出,吓的那些人死命逃命,可是某有怎么能让他们逃跑……”
李惠义听闻典韦喋喋不休的声音,无奈的笑了笑。
典韦进帐就开口说道:“辽东候,跟你打战就好,有这么好的事都能想着某,某以后就跟你了。”
李惠义心中一喜,没想让典韦出去劫个粮草,就能让他臣服。于是满脸笑容的迎上说道:“真是古之恶来也!”
“恶来,恶来,好名字,某以后就叫恶来,多谢主公赐名,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