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军正围杀的起劲,突然见汉营冲出如此之多的兵马,一时内心慌乱无比,虽然有征战已久的乌桓骑兵压阵在旁,但还是有后退迹像。
“随某斩杀汉军!后退者死!”
蹋顿见此,心知联军中大多是新募之兵,赶紧冲入汉军之中,已防兵士出现大面溃败。
联军见蹋顿上前砍杀汉军,如同砍菜切瓜一般,心中也不再慌张,反而有点跃跃欲试,个个手握兵器向前。
田畴见联军止住退势,再看蹋顿砍杀白虎军,仿佛看见死去的三千弟兄在呼喊,心中怒火充满了双眼。
“啊啊啊!蹋顿狗贼,拿命来,某要你为那死去的三千弟兄偿命!”
蹋顿杀的性起,闻声望去,见是那晚逃走之人,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某以为是谁啊,原来是手下败将田畴啊!”
田畴见此,心中怒火有加重几分,脸上露出峥嵘,手上长剑砍杀几个冲来的乌桓兵士,冲上去与蹋顿战在一起。
田畴心存死志,眼里只有唯一目标,那就是斩杀蹋顿,一时战力爆表,打的蹋顿防无可防。
蹋顿见田畴如此疯魔,心中露出怯意,一剑架开田畴兵器,就向后方退去,挥手让兵士围杀。
“哈哈哈!知道那三千兵士剩下的十余残兵吗,那是某亲自割下他们的头颅,还挂着城门示众了三日。”
蹋顿撤出田畴的纠缠,回头见田畴正拼命追来,可惜被乌桓兵士围着,一时冲杀不出,于是心生一计,就在一旁出言激怒。
田畴此时正在爆走中,听闻蹋顿之言,更是奋不顾身,一副不斩蹋顿誓不罢休的模样。
蹋顿在旁看了一会,见田畴已经渐渐没有章法,力气也缓了下来,心中冷笑,拍马迎了上去。
“田畴狗贼,下去陪你那三千弟兄吧!”
蹋顿歇了一会,力气已恢复原前,上前一剑打落田畴兵器,然后挥剑就欲砍下田畴人头。
田畴兵器被打落,此时见长剑往脑袋砍来,一时无法躲避,只能翻滚下马。
乌桓兵士见田畴落马,个个面露喜色,手持兵器冲了上来,准备一举将其击杀。
田畴落马后,赶紧接连几个翻滚,捡起地上的长剑,刺死追来的二人,就向蹋顿冲去。
蹋顿见田畴冲来,脸上阴笑,心想都已是强弩之末了,还敢上来受死,于是的拍马迎上。
二人战至十回合,就见蹋顿一剑刺中田畴手臂,然后抽回长剑,一剑削向其脑袋。
“嗖!”
“啊!”
蹋顿眼看就要砍下田畴人头,心中大喜,那想突然感觉手臂一麻,手中长剑掉落地下。
“子泰莫慌,东莱太史慈在此,蹋顿休得猖狂!”
蹋顿忍疼拔出手臂上的箭羽,手捂伤口望去,见太史慈持就要杀到眼前,赶紧让兵士抵挡,自己拍马离去。
太史慈连刺几人,来到田畴跟前,一把将其拉上马来,然后驰马杀出。
两军厮杀一天,双方打的不可开交,此时见天色已晚,只能各自鸣金收兵,准备明日在战。
张举回到营中,还未休息片刻,就见一满脸是血,双耳鼻子也被割掉的士兵被人扶了进来。
“神武将军不好了,五十万石粮草被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