髅笑笑的亲吻来得毫无征兆又似乎早已做足了前戏。他像是一个不着急品尝胜利的将军,缓慢地擦拭着自己染血的剑锋,平静地睥睨着敌人的溃败那样对待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墓幺幺。她的迷茫,她的心痛,她的难过,她的悲伤,她的绝望,她的黑暗,在此时溃不成军。他缓缓地亲吻着她的肌肤,从她的眉眼到她的脖颈。他的手滑入她的衣服,抚摸过她身上带着伤痕的肌肤。
眼前圈于绝望无助之中的女人,是髅笑笑手到擒来的俘虏,他似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她置于囚笼之中把玩一生。
“不……放开我……”墓幺幺忽然开始挣扎。
“我不会像那只小狐狸一样对你。”髅笑笑轻轻咬在她脖颈上,耐心地挑逗着她。
他像是一个被逗猫棒逗弄过许久的猫。
墓幺幺这根逗猫棒时而近,时而远,时而紧,时而松,时而给他惊喜,时而给他失望,时而让他偏爱,时而又让他憎恨,时而让他仰望,时而又让他可以轻易践踏。
他的欲望,他的偏执。
他的邪恶,他的执念。
已经都累积到最巅峰,如今带着故意戳破一个秘密,又给一个更加难解的秘密与她时的恶意,扩散至他灵魂的每一个角落。
这世上从来未有过一人一物,能像身下这个女人一样,带给他无时无刻的新鲜感。
他要得到她。
此时。
此地。
“髅笑笑。”她喘息着喊出他的名字。“我……需要你。”
他停了下来,撑起身子,望着她。“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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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