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未曾想到,这琢心苑也太大了。
她怀揣着心事走出,倒是不觉竟在一处假山旁迷了路。夜已深,雾已重,就连四周的的风声,都冷清了起来。
幽幽地,她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于是莫名地就寻着那声音,朝前走去。
暮烟半敛。云护澹月,斜照楼馆。
她停住了脚步,望着远处那处半月形的拱门前,依稀可见一个男人侧身单腿屈膝坐于树上,一只红色的玉萧横于唇侧,吹着一曲她从未听过的曲。
曲是一首陌生的曲。
人也是未曾见过的人。
可是为何——
萧声晔晔,她失神地抚上眼角,湿润而暖热。
“谁!”
她一惊,下意识转身就逃。
可脚步还未踏出,慌乱之间,也不知是从来未穿过这般繁琐的盛装所绊,也不知是身后那人的气息来的太快——
她一下就朝前跌去。
然而,没有意料之中的冰冷和疼痛。
身体一轻,腰间横出一古朴地木剑剑柄。得亏了这把木剑的帮助,所以她才不至于朝前趴成狼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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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为什么花。径也不能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