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舒政低垂着头,不好意思再抬起来。www.126shu.com其实他自己内心也很不好受。自从和那女人有过两次那关系之后,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当面是无法拒绝那女人的请求。那两夜之后,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再联系过那个女人。她也没有再打过电话给他,而他还打算,她再来电话他不接。“你不知道?”慕子念惊诧地看着他。“他怎么可能知道?人家这是朝他借|种呢,他傻乎乎的给别人田里播种,自家的责任田都不知道在哪儿,小心把种子全耗光了,将来自家地里长不出粮食!”李洲没好气地说。“李洲,别这么说舒政,他心里也不好受。”慕子念赶紧阻拦。看着舒政这么难过,她心里也不好受。跟那老太的说辞起来,她更相信舒政说的。不是因为舒政是自己老公的手下,而是因为认识舒政这么多年,知道他不是个会撒谎的人。否则,也不可能在丁永强的手下混下去。“嫂子,你还帮着他,这小子是欠揍,揍一次他那玩意会老实好久。”李洲还在气愤地说。他这其实是在恨铁不成钢。丁永强听完他们几个的说辞,站了起来,走向办公桌后坐下。他靠在椅子,双手环胸抱着,沉思起来。大家都安静了下来,谁也不敢出声,都怕扰乱了他的思绪。过了大概几分钟后,他才开口:“星仔的母亲说的跟你说的完全不一样。”他不是在质疑舒政,他不怀疑舒政说的话。但是他想弄清楚,星仔的母亲为什么要撒谎。“老太是不是说我勾引她儿媳妇?说我是强迫她”舒政抬起头问。“你怎么知道?”蔡汉龙问。“因为她找过我了,开口劈头盖脸地把我骂了一顿,骂完说我强|暴了她的儿媳妇。”舒政情绪低落起来。明明是女人主动的,真要说强|暴这个词儿的话,那也是女人强|了他才对。“你小子也肯定早惦记着人媳妇儿吧?”李洲冷冷地问。“没有!真的没有!”舒政急了。不为别的,为兄弟都不信任自己。“那你怎么的她?你要是不主动,能人家吗?”李洲嘲讽地问。“李洲,我知道你对我很失望,但是我要告诉你,我从来没有惦记过她!”舒政脸色难看,咬着牙说。“别吵吵!我要知道你和老太之间,谁撒谎了?我想知道她是怎么知道你们的事儿的!”丁永强制止了他们。舒政仿佛看到了大哥在给自己机会,心一阵感激。“大哥,我没有给你丢人,那老太并不知道,是她自己猜测。”“她不是都不在家吗?她怎么猜测这事儿?”丁永强疑惑地问。“我第一次去过他们家喝酒那次,是在他们家过夜了,有邻居见我一大早离开他们家,于是这邻居告诉了老太”舒政又开始低着头,他自己也纳闷儿。一大早从星仔家出来,那邻居问他这么早来了。当时他回答:是呀,来帮忙修了个水龙头。这两天他一直在想,这回答没毛病啊,那老太怎么会猜测到自己呢?“后来呢?你和星仔老婆最近见过面没有?”丁永强问。“没有,但是有通过电话,昨天。”舒政老实回答。“谁打给谁?说的什么?”丁永强目光犀利。“是她打给我,叫我什么都别说,她婆婆什么都不懂,是疑心重,被邻居告诉了开始捕风捉影,我说好。”舒政把星仔老婆的电话内容说了一遍。慕子念也疑惑了。“既然只是怀疑而已,那老太怎么要那么拼命?”“又是差点儿撞车、又是卷着铺盖不知道要去哪儿、还哭得声泪俱下的特博同情。”要是这么说,那这个老太不拿奥斯卡金奖都太埋没人才了。听了慕子念的疑问,丁永强也点点头。“她告诉我,星仔根本不听他母亲说的,对自己老婆依旧深信不疑,但是老太在家又是撒泼打滚,又是要儿媳妇走人,说她是个不会下蛋的鸡。”舒政回答。“哦我明白了。”蔡汉龙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儿。“明白什么?”丁永强问。“是这个老太太自己想要把儿媳妇赶走,好让儿子找个会下蛋的鸡回来。”蔡汉龙揶揄地笑着。舒政似找到知音一般,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哭!哭什么哭?这么大的男人了,这点事儿还哭?你难道不是那个占了便宜的人?”丁永强怒斥着他。要是自己身子正一些,何至于影子歪斜?这些事儿分明全是舒政引起的。自己裤裆看严点儿,人家还能伸手来掏不成?“大哥我”“你什么你?做出这种事儿,丢人!”丁永强气得想狠踹这小子一顿。但是细想起来,醉酒的情况下,被女人那么一脱,一般人是把持不住。何况舒政的酒品他也不是不知道,每次一醉酒,浑身发软无力。别说一个女人脱掉他的衣服了,是个小娃娃都能脱得掉。“怪了,你喝完酒全身都是软的,怎么那地儿还有劲儿?”李洲问出了丁永强心的疑问。“我我我哪知道呀”舒政恨不得有个地洞可钻。自己这两个多月来心一直惶恐不安,怕被大家知道的一天,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他连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舒政,星仔怀疑你吗?”慕子念问。她虽然心里对舒政这行为很不满,但是听他讲述完,觉得那个女人更错。“没有,今天还约我晚去他家喝酒。”舒政小声回答。“行,那我知道了。”慕子念起身,对丁永强说:“你们在这儿聊,我楼去看看大哥大嫂。”丁永强点点头,示意李洲跟出去。慕子念是有身孕的人,他不放心她一个人走。子念到了李泰泽和潘璐住的总统套房,和潘璐坐下来聊了一会儿之后,匆忙出来了。潘璐也正想要休息,见她要走便起身送她到电梯口。慕子念下楼后,没有进丁永强的办公室。而是直接穿过大堂,走出了酒店大门。在大门外停了下来,拿出手机不知道和谁打了一通电话。挂完电话之后,她伸手拦了一辆车,说了自己要去的地址。到了地方,付了钱下车,再走了五十多米远,在一处楼房前停了下来。敲开门儿,一位打扮得时尚且很别致的年轻女人走了出来。她惊讶地看向慕子念:“请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