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黑还是红。
很显然，今天所有人都在关注明思奕。
即便是柯玉珠的那些粉丝，也都懒得理会她。
柯玉珠虽然喜欢看到明思奕被人骂。
可是她不能接受自己的粉丝见面会被明思奕毁了！
“那些收钱了的呢？”
俗称职业粉丝。
韩雪雪看向保全经理。
保全经理咽了一口口水，“他们把钱都退了……”他轻咳了一声，压低了声音，“有人出了更高价。”
更高价？
这特么是逗她吧？
“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段总还要捧明思奕？！”
“不是不是，是明小姐的一位黑粉，那位黑粉好像很有钱，不仅自己花钱做了灯牌，还花钱请了黑粉……”
这年头，做个黑粉也不容易啊。
柯玉珠快吐血了！
她那么多正经粉丝，竟然输给了人家一个黑粉！
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朝着电梯走去。
韩雪雪追在她身后，“玉珠姐，你去哪儿？”
柯玉珠深吸一口气，“我去找段哥！”
韩雪雪一边跟着柯玉珠跑进电梯，一边讷讷道，“那些粉丝不是黑粉租的吗，不关段总的事儿啊。”
柯玉珠的脸都气白了，“粉丝是黑粉租的，那个体育馆呢！他竟然租借了一个体育馆给明思奕开粉丝见面会，招待那些黑粉！真的是脑门被夹了！”
明珠市体育馆，距离明珠大酒店步行约五六分钟的距离。
这是明珠市的地标性建筑。
明星在这里开一场演唱会，一个晚上租借的费用大概是七十万到一百万不等。
段千川花这个钱就为了给明思奕搞粉丝见面会，那不是脑袋被门夹了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