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哥……”女技师脖子一缩。
“行行行,赶紧滚。”
“今天真他老母的晦气”
大眼权骂骂咧咧的走进了包厢,看见了趴在床上的男人,立即换上了一张笑脸,腰一欠。
“怎么阿权,今天心情不好啊?”
“西爷!”大眼权点头。
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气到:“遇到个差佬,很拽的。”
“最近警察很狂啊,邓理杨那个混蛋也死了,让我们一天少赚不少钱。”
“是不是英国鬼佬,最近准备……”大眼权试探的问道。
“有消息老子会不知道吗?”西爷从按摩床上坐起来,拉着毛巾盖住自己下半身。
大眼权习惯了看脸色行事,忙问道:“西爷,怎么,今天心情不好啊?”
“也没什么,有个臭女人敢不给我法兰西的面子”
“什么?”大眼权一瞪眼,虎着脸怒骂:“竟然有人敢不给您法兰西,西爷的面子?我去宰了她!”
法兰西招招手,大眼权立刻了然,弯着腰从边上抓了香烟递上,然后乖巧的打开打火机,为法兰西递上烟。
法兰西深吸一口烟,烟肉眼可见的被红色火星烧成烟灰柱。
“呼——”
他对着大眼权的脸喷出一顾浓厚白烟,呛的大眼权咳嗽不停,这才舒畅的点点头:
“阿权,跟我多久了?”
“我19岁就跟着您干了,有十几年了。”
“嗯,”
法兰西手指头夹着烟,轻轻一抖,滚烫的烟灰落在大眼权手背上。
大眼权嘴角一抽,强忍着没有疼呼出声。
“我平时待你好不好啊?”
“当然好!您现在要我的脑袋做马桶,我立刻就给您砍下来!”
大眼权一直跟着法兰西,不能打,没威信,能混到现在主要还是因为懂得看颜色,这是法兰西咽不下气,准备让他动手了。
果然,法兰西说道:“我要你的脑袋做什么?这么丑,我会拉不出屎的!我有件事交给你去做……”
“西爷,怎么,谁又惹您不高兴了?”
正说话的功夫,又有一人推门进来。
一头长毛,很扎眼。
大眼权冲着来人一瞪眼,对方一脸茫然。
“长毛,你来的刚巧”法兰西看着两人,说道:“今天我去新天地卡拉ok唱歌,很高兴一件事嘛,那个陪唱小姐波很大,不过和她亲近亲近,她竟然还敢给脸不要脸!”
“西爷,我懂了”长毛反应机灵:“我们这就把她找过来,让您爽爽!”
“爽?”
法兰西看向门口,正走来一个波大臀圆的女技师,“哎~”娇呼一声,柔腰坐进法兰西怀里,他搂着女技师不屑道:“女人我很多的,今天我法兰西在外面丢面子,这可不够。”
“您是想?”
法兰西捏着烟头按在女技师手背上,疼的她含泪尖叫。
“哈哈哈!”法兰西畅快的大笑:“给他们点教训,让他们长点记性!”
“知道了,西爷!”
得了命令,两人也没心思继续按摩,穿上衣服草草离开。
“本来还想爽一爽的”大眼权打开车门,拧开了车钥匙。
“车后座有汽油瓶,我本来准备搞了烧那个理发店的”大眼权指着自己脑后,不明显的一道刀疤:“今天先做西爷的命令。”
“真烧?新天地人流很大的,死一两个人没问题,如果死几十个人……”长毛话没继续说下去。
“当然烧,找两个人顶”
大眼权一脚油门,不容长毛思考事情是否可行,已经横冲直撞的冲向了新天地卡拉ok。
夜晚,卡拉ok正是最热闹的时候,来来往往的人有很多。
啪!
汽油瓶摔在地上,一把大火燃烧起来,也烧开了这个浓稠不化的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