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李铃气的不行,语气自然也就谈不上多好了:“他就给你分析了这些,才让你下定决心对付梁师弟的?!”
可惜,李锋现在正在炫耀模式,根本没有看到李铃的表情,注意到李铃的语气,要不然,也就不会继续自顾自的得意洋洋的又谈蒋先生的事了:“除了这些,蒋先生还告诉了我许多权谋之术,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攘外必先安内!”
“蒋先生说长老会并不足为惧,外面的敌人解决起来很简单,反而是内部的敌人解决起来,才是真的十分困难!”
“只要内部问题解决了,外部的问题自然会迎刃而解,不攻自破。”
“而内部最不稳定的因素,就是梁宏!”
“小铃,你看看梁宏这像什么?用蒋先生的话说就是,割据的藩王,功高震主的将军,不除他,我始终无法完成内部的统一,也就不可能进而专心的对付长老会了!”
李铃听的一愣一愣的,这理论好高深啊?!咱一个武林帮派的女儿家,认得几个字,读过几本书,却真的没有研究过什么学问,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就是觉得好有道理的感觉。
这还是听他那个不通文墨的老哥的阐述,若是换成蒋先生本人的现场说法,怕是我也要沦陷了吧?!
厉害,真是厉害!
我李铃自愧不如!
不过,李铃还是觉得,就算希望不大,还是应该尽力挽救一下老哥,于是反驳道:“老哥,你前面说梁师弟年少成名的问题,这我刚才已经和你说了,是父亲做的,是为了激励你故意为梁师弟扬的名。至于梁师弟成为松山堂主后的种种特权,老哥,你认为没有父亲的默许,你认为他真的可以做到吗?这分明就是父亲让他这样做的,至于原因,我们当时就在书房里面听着呢?你忘了吗?至于这最后一条,你的一个江湖流言,将近万的散修武者聚集在了松山脚下,你让梁师弟怎么办?怎么处理?他只能高调的宣扬自己的实力,震慑宵小,然后用一个商盟的形式,化解这些矛盾,梁师弟这样做有错吗?他不这样做,松山县的堂口早就不保了,里面的数百帮众,也早就牺牲了吧?!梁师弟应该也难以幸免于难!老哥,你出招了,是致命一击,梁师弟只是自救而已,怎么到你这里,这就又成了梁师弟的错了?!老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糊涂了?!”
李锋越听脸色越难看,听李铃说完之后,气的呵呵笑道:“妹妹,你真是我的好妹妹啊!都说女生外向,果然如此啊!你这借口为梁宏找的,多好啊!你还说不喜欢梁宏那臭小子?哼!蒋先生说了,唯结果论!至于原因,不论听起来多么的无辜多么的冤枉,那都是借口!不足信!哼!妹妹,你累了,下去休息吧,我还有事要做,不要打扰我了!”
李铃瞪大眼睛,气的鼓起腮帮子,好像第一次认识李锋一样。气的破口大骂道:“你!你!你不识好人心!好,好!好你个李锋,你有种!你给我等着,你个糊涂蛋!哼,你以为我愿意八百里加急,马不停蹄,换马不换人的连夜赶回来劝戒你?!我呸!姑奶奶我还不伺候了,你自个玩去吧!玩死了自个活该!”李铃说完,负气离开书房,大步的走出了书房,用力的甩了一下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锋黑着脸,看着李铃离开的背影张口想说什么,最后没有说出口,直到李铃的背影消失了,才恨恨来了一句:“都怪梁宏这样臭小子!你给我等着!”
李铃负气离开,回到自己的院子,气也已经消的差不多了,毕竟那是自己唯一的嫡亲的哥哥,她还是要想办法救人的。
“和老哥这样的糊涂蛋,真是说不清楚,看来,只能祭出父亲这个大杀器了!”
“父亲说,除了生死攸关的紧急时刻不要随意打扰他。现在这样的情景,算不算生死攸关的紧急时刻?”
“应该算吧,老哥和梁师弟都要打起来了,帮主的嫡系一脉就要分裂了,这还不算生死攸关的危机时刻吗?”
“只是父亲没有给我生死攸关的情况下对应的暗号,我也不知道,我知道的紧急暗号,能不能叫开父亲闭关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