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假事,但在他的刻意诱导下成了真事。再稍稍虚与委蛇,这个女人寻求刺激,便当真听话了。
从原先的厌恶到后来的习惯再到之后的试探套路,偷偷换成自己的人,这一步他在外建立军功,以西南侯的称号站起来时,于内也在慢慢的蚕食皇室内部的秘密。
越接近皇室内部的秘密,也越发发现大楚建立时,当年开朝者为这些大楚李氏的后辈子孙做了多少。更是坚定了他想要做个如此的开朝帝王的想法。
与这样的阴毒妇人同床共枕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所幸最后一个秘密已经到手了。
陈善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保养得体的阴毒妇人,还是那般温文尔雅的语调,说着:“阿礼,最后一件事,将二弟换回来就好了!你我从此就两不相干了!”
“呸!”延礼太后尖叫,“你妄想!别忘了,哀家是太后,是天子的生母,就算李明宗他知道不是,他也要在天下人面前承认,不然就是不孝!你敢动我,我就说你逼迫哀家!”
“天子生母?”陈善冷笑,“不是先帝这样糊涂的君王也不会玩出这样的把戏!你自愿献身助先帝污我声名,先帝这才将陛下的名字刻在你的名下吧!”
顿了顿,陈善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这把戏,还当真只有先帝这样的人才干得出来!倒是把如今的大楚皇室搞得一团糟!”
而后不理会延礼太后的尖叫,陈善又继续道:“你这些年将陛下逼迫至此,他恨不能啖你肉,饮你血,抽你筋,将你挫骨扬灰,你何来的自信陛下会继续容忍你?”
“你疯了!”延礼太后向后退着,惊慌失措的看着他,“你不是说只要哀家拿捏住陛下,陛下就能”
“阿礼,你是不是年纪太大忘记了?”说到年纪太大时,他很清晰的看到美妇人脸皮上的扭曲,到底是那么多年的枕边人,他心里清楚如何才能刺激到眼前这个美貌的妇人。
“你这些年做的事情哪一桩不是我教的?”陈善笑的还是那般儒雅,只是多了几分不知名的快慰,“陛下快忍到头了,延禧太后也在回去的途中,你大可以回去向他们哭诉你我已经交恶,看他们如何对你!”
延礼太后眼珠转了转,额头上冒出了一头冷汗,她当然知道此事不可行。事到如今,只有继续向陛下和延禧营造陈善与她尚未交恶的假象她才能活下去,不然的话,作为一个无用的弃子,她根本活不下去。
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对她千依百顺的男人的计谋,他在一步一步把她逼上绝路。
“陈善!你扪心自问,哀家对你不薄!”延礼太后站在原地,精致的妆容下却是满脸的狼狈,“你不要忘了,当年若不是我对你有意,你早被先帝拿捏的一点都不剩了。”
“那我要不要多谢你?”陈善摇头失笑,嘴角笑容凝固,“多谢你与先帝联手迫害诬陷于我?恩情易忘,仇却总能记得更牢的。害我就是你,你怎好贪功?”
“你们对我谋划在前,我自然是要反击的,我陈善可不是什么善人。”他陈善不善。
“尔等鼠辈,不堪为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