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婢子就只知道这些了,”阿善有些害怕的看向阿莫,“其余的太后娘娘什么都未交待。”
“这些就够了。”陈善抬手将她拉了起来,阿善受宠若惊的看着他将手放到自己的肩头。
这样无意识般表露出来的亲昵让阿善脸一红,连忙低下头,不敢多想,西南侯陈善无疑是个极有魅力的男人,这一点毋庸置疑。儒雅内敛,却偏偏还有那样将星身份的加持,怎会没有魅力?
“走吧!”陈善松开了手,目光在阿善微红的脸上顿了顿,表情有些耐人寻味,“与我去见见太后娘娘。”
阿善脸一白,连忙惊慌失措的看着他,却见面前的陈善正含笑看着他,眼神清亮:“走吧,莫慌!”
脚步声起的时候,延礼太后正坐在桌前生闷气,听闻想也不想,便抓起桌上的茶盏扔了出去:“哀家何时让你们进来的?”
茶盏落到阿善的脚边,将她吓了一跳,却及时被陈善拉到了一旁,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但阿善还是不由自主的脚步向陈善的方向挪了挪。
“你脾气还是这么大!”陈善走过去,在延礼太后惊慌的回头中坐了下来。
“你怎么进来的?”延礼太后看向还是那样举止得体,稳稳儒雅的男人,心态却与原先见他时的高兴不同了。猜忌、慌张、害怕莫名的涌上心头。
陈善却没有在意,只是很自然的伸手去拿桌上仅剩的一只茶盏。
“这是哀家的东西!”宫装袖口纷飞,茶盏落地四散开来,碎瓷片散了一地。
将桌上的东西扫落在地后,延礼太后扬了扬下巴:“这是哀家的地盘。”
陈善脸上仍然是带着笑的,只是眼底却无什么笑意,这么些年,对着眼前这个女人,他都是这么过来的,早已有些忍耐不堪了。
“这不是你的地盘,我说是你的才是你的。”陈善给了个眼色给阿莫,阿莫微微颔首,不多时,就将院里所有的人都召集了起来,集合在院外待命。
延礼太后脸色面白如纸:“你!”
“我要的秘密已经到手了,你现在对我已经没什么用了!”陈善坐了下来,“阿礼”顿了顿,便又笑了,神情温柔,“我四弟也叫阿礼呢!虽是四弟,但他是我们几个做兄长的一手带大的,亦兄亦父。他自小没什么出息,当年去长安为质时,虽然不算什么好人,但也没有那般坏的,但娶了你的女儿之后就变了,越变越坏”
“这跟哀家有什么关系?”延礼太后看着陈善的样子,放在桌上的手微微发抖,“更何况临阳死了,青阳也废的差不多了!”
“有没有关系都不重要,但你要明白,你现在只能听我说。”陈善笑着,温柔的望了过来,“你现在已经没用了,阿礼!若是不听话,会死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