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要想瞒过聪明人就是不太容易,卫瑶卿笑了笑:“左右也早晚会知道的,我便直说了,杨公看皇陵的事情知道么?”
崔琮点头,随即蹙起了眉头:“该不会是”
“是啊,就是这里。”卫瑶卿笑道,“而且皇室的九龙棺都已经抬进来了,眼下风水宝地成了大煞地,寒山寺的主持就算是拼了命也会将这二人留下的。”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崔琮感慨了两声,半晌之后,忽然回头望了一眼那头仍骄纵的不可一世的公主和驸马,人这一生还是与人为善与己为善来得好,因为没有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站在崖边,谁知道下一脚会不会踏空?
“我们走吧,总与我们无关便是了。”明白之后崔琮笑了笑,倒是想起了什么,“离年关也近了,今年祖父要带小辈回乡祭祖,我腿脚不便,应当没办法跟着了,到时候可否来讨一杯酒喝?”
“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我家的酒可没有崔家的那么好,到时候,你可别嫌弃。”卫瑶卿道。
崔琮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涩:“不会啊,有的吃就很好了。”
卫瑶卿没有多问他笑容中苦涩的意味,人总有秘密,她的好奇心只在该有的时候有,不该有的时候不会有。
踏上马车,远离是非之地,寒山寺如何除了在长安城多出一条谈资外,对普通人来说影响并不大。从寒山寺到家,马车里很安静,打了个盹儿的功夫就到家了。
寒山寺发生的一切还未传到朝堂之上,朝堂之上文武百官皆跪倒在地。
堂下只有一人站着:“程相爷的遇刺要细查,牵扯在里面的官员,三位老爷子,青阳县主,每一个人都要查。”
说话的是在朝堂上当了五年透明人的吏部尚书蒋忠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