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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早明月,燕国大军不日便是来到了中山大地,原来繁花似锦的中山,人烟萧条,杂草丛生,原来万人踏出的黄土路,如今已经快被两边的杂草所掩盖,弄不清原来的路段。
“主公天气寒了!多穿点衣服吧!晚上不比早上!”谢晦拿着一个绒毛披风,走到面前的男子身旁,将其披了上去,清风吹来,绒毛随风而动,好似雀跃的风草。
明月的寒光照射在男子的脸颊上,只见男子脸上多了些红紫色,下巴长出个山字胡,鼻息下井然有序的胡子,吹拂着鼻息下的八字胡,脸色一脸严肃,身长七尺,穿着一声黑鳞芒龙甲,腰间配置一杆长刀,背后的披风原先随风而动,但在谢晦的绒袍下所掩盖,恢复了往日的寂寥。
“宣明!你我蹉跎半身!你说我等到底何以为家啊!”刘裕长叹一声,发出了自己的感叹,他连战韩毅三次,三次都已失败,正所谓事不过三,此次七国伐韩,他可是主战派,如若此战战败,他又如何自处。
“我不知道将军的家在哪里,但再下知道!有将军的地方!便是再下的家!”谢晦抚摸着吹拂的胡子正色道,他知道这刘裕总有一天会龙翔九天。
“呵哈!”刘裕轻笑了一番,回头看了一眼谢晦,一笑道:“此战生死未卜!本将也终于有机会可以正面对抗韩毅了,但不知道为何!吾心头总是隐隐约约感到不安!”
“大王又何必妄自菲薄,将军麾下有杨藩将军的黑云铁骑!南宫长万将军的车虎军!在加上这身后的十万大军,又何必惧怕那韩毅呢?此次七国精锐尽出,将军不必担忧!”谢晦一笑道。
“此次我国发兵二十五万,乐毅一人就就有十五万!我手中只有十万人马!先生有何良策!”刘裕此刻也是担忧了些,开始将目光放在了谢晦身上,论打仗他刘裕在行,但论运筹帷幄和身旁的谢晦比起来,就逊色了许多。
谢晦看着满天的星辰,半响道:“此次以中山为局面,齐国上将军田忌已经和韩国的韩擒虎在历下激战!而韩擒虎麾下的粮草,主要由前鲁名将曹沫运输,如若将军和田忌合计,重创韩擒虎的军马,相比会对韩毅承重的打击,斩杀韩擒虎断韩毅一臂!“
“话是怎么说!但乐毅可是要独自的面对韩毅的二十五万大军,怕是撑不了多久!”刘裕眼中显得十分忌惮道。
“将军你可令袁崇焕将军带领大军前去助乐毅将军一臂之力,将军亲自带领两万黑云铁骑前去助阵,怕是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谢晦抚摸着胡子,双瞳如狐狸一样狡诈,双手放于腹下,显得处变不惊。
刘裕按着手中的大刀,双手掐着胡子,像是在考虑着什么,半响道:“传我令!让陆文龙麾下的两万黑云铁骑上马驾鞍!准备十日的口粮,趁着还有机会,招集军中各层将领前来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