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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阳丢失的消息传回,公孙衍早已知晓,看着陆陆续续回来战败的士兵,公孙衍在城墙上眉头微微一锁,宜阳能够坚持两个月,实在是超乎他的意料了。
“将军!曹将军回来了!所有大军都已经整顿完毕!“后面方庞万春上前一步,他刚才见到了曹仁,这家伙带着一脸的怒气,双目充着血丝,显然对公孙衍迟迟不发兵,表示质疑,要不然以宜阳的城高墙厚,完全可以抵挡魏国三十万大军。
公孙衍苦笑了一番道:“庞涓兵锋太盛,我等需要避其锋芒,罢了罢了!召众将进来吧!”
“诺!”庞万春身穿中甲,拿着手中的兵器,便是下了城墙,这一战怕也是苦战了。
大帐内,两边文武各立左右,曹仁!段规!暴鳶三人站在殿前,衣破甲败,反观其他的将军,盔明甲亮,衣鲜明亮,曹仁一看,心中的怒火就差点喷出来了。
而此刻公孙衍也来到大帐,坐回了主帅的位子上,气定神闲,一旁的独孤信双手立以腹前,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可不敢躺这趟浑水,这曹家,因为曹操的关系,算是韩国内的军方大鳄,得罪不起。
“咻…嗖…当!翁翁………!”曹仁拔出怀中的宝剑,投入地面的土地当中,产生丝丝剑鸣,左右摇晃,曹仁一擦脸上的灰尘,手指着宝剑,大声质问着公孙衍道:“公孙将军!某家曹仁这杆长剑,斩杀数十个人,我身后的两万个兄弟,能够回来的不足一万两千人,将军请给再下!给全军一个解释!为什么迟迟不发兵!”
“公孙将军!你可知道宜阳城内已经断粮三天,我等苦苦坚持了三天,颜良文丑二位将军为了断后,已经以身殉国了!”段规叹息到,此战实在是太惨了。
曹仁抛在地面的青铜剑,剑长三尺,青黄色的剑身,还有淡红色的鲜血没有擦干净,剑身上到处是剑缺刀口,可想这一战是何等的艰苦。
公孙衍抚摸着胡子,看了一眼宝剑,感慨道:“为将者当不计一城一将之得失,当顾全大局,曹将军稍安勿躁!”
“你什么意思!老子麾下的将军!士兵都不是命吗?那个韩晨!为了反杀庞涓一击,亲自带领三千兵马,迎战敌方一万多士兵,我等才可以逃脱,你的意思是说,我等要死在那宜阳,才合你的心意!”曹仁这次是真的怒了,大怒。
“曹将军!息怒!宜阳城的事情也在我的预料之中,而且大王之计和再下不谋而合!此战庞涓必败!”公孙衍将抚摸着胡子,拔起地上的宝剑,双手捧在手心,递给了曹仁。
“将军这是何意!什么计划!大王说了什么!”曹仁接过青铜剑,将他收回到剑鞘内,眼中带着忌惮,但依旧是怒火未消。
“此战!大王已经派出彭越!霍去病!夏侯渊三位将军!从阿城出发,骚扰敌方粮草的运输部队!没了粮草!庞涓必败无疑,此战必胜!”公孙衍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掏出怀中的竹简,递给曹仁。
“什么意思!那霍去病不过是黄口小儿!他有什么……………!”曹仁接布帛,看着上面的战报,曹仁显得难以置信,这霍去病千里奔袭!断了中山十五万大军的粮草,急行三百里,直杀灵寿,擒拿中山贵族数万人,曹仁看着战败,难以置信道:“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