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杆寒枪杀来,老将双臂如猿,抓住长枪顶在身前,额头之上早已青筋暴显,战马的冲击力让其被拖向身后数米之远,还不见其停。
“咔嚓!”清脆的响声,两杆寒枪刺向的鳞甲纷飞,枪刺血肉,鲜血顺着小腹往向,然后了身前的铁甲。
晋老将军双目通红,带起血丝,大喝道:“起!”
双臂如有神助,将两员将领拉下,猛虎下山,双手各是拿着长枪刺下,见血封后,即刻毙命。
“呵………呼呼………!”老将如履薄冰,跪伏在地,腹部上的鲜血不停的冒出,随手撕下战袍,裹住伤口,提刀上马,依旧一副舍生忘死。
“战旗!快!战旗不能倒!”只见一员领旗兵被多人绞杀,实在是撑不住,最终被一枪挑落下首发
“驾!”眼看着就要落于地面令旗,只见老将催马上前,将其夺过,大喝一声:“谁来讨死!”
“老匹夫找死!”只见一员悍将走了,一枪刺下,身前战马。
老将呼着众气,双眼一眯,大刀一变倒也不挡,催刀而上。
“撕拉………咔嚓!”一物换一物,只不过老将是用自己的手臂,换来了对面的人头。
“快保护老将军!快!”数十个士兵长前冲杀,只听得:“诸葛连弩!放!”
“咻咻……咻……!”
数箭之下,死伤无数,而这八百残兵,又如何是这四千精骑的对手,况且这里也是平原,极其适合冲锋。
打到最终这里也就只剩下老将一人,断臂之身,伤口见骨,依旧是拿着中山大旗,将其定在身前,不让起倒下,老将虎目盯着众人大喝道:“谁敢来!”
四周的骑兵无一人敢动,这便是军魂,这铁血的军魂如同烙印一样映在这个老将的骨子了。
沙场万人同袍几人归,唯有铁血残甲应军魂
“老将军……………再下杨延昭!可否告知本将名讳!”杨延昭对这老将肃然起敬,像他这样的武将,不该寂寂无名,被冲散在这里历史的长河中,而是应当有人记得他。
“将军应当斩军旗啊!”一旁副将面色担忧道。
“无妨!”杨延昭像是在等他的回答。
“老夫!晋………长……安!”一语闭,老将魂归去矣,身上零零碎碎中了十多杆冷箭,头发随风而动,时不时滴落着鲜血,这一刻十分的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