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不敢继续说了。
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才进来朝阳私塾的,若是有一天被辞退,灰溜溜的离开。
他相信,回到家之后,他的父母保证不会打死他,但是打的他在床上躺上两天,应该是属于正常的情况的。
而且,一旦被私塾开除,名声就坏了。
其他的私塾,也不会收这样有着污点的童生入私塾。
从此以后,便是相当于自绝于仕途。
一看周灿的架势,所有的有些性格的童生,都不说话了。
啥都不用说,干就完了。
现在的朝阳私塾的童生名额,完全的超额,小小的一间私塾中,便有着一百二十人,可以说是挤满了整个私塾。
两间私塾的人,加起来,大约有着二百三十人。
朝阳私塾的人数,已经比起九真县六大私塾中其他私塾的人数加起来还要多。
排名靠后的私塾,加起来也不过是一百多人。
很多寒门子弟,都是没有条件读书的。
读书,不但要给夫子交束脩,而且还要花钱去购置笔墨纸砚。
更是会让一个普通的人家损失一个劳动力。
对一个普通的百姓之家而言,是一个非常沉重的负担。
一般的普通人家,根本养不起一个读书人。
朝阳私塾中能够收到二百人的童生,几乎是已经把适龄的童生全部一,当然,这包括了来自其他私塾转学而来的童生。
不然的话,是不可能收到这么多的童生的。
“想不到,想不到,我朝阳私塾还有着这么荣耀的一天,二百三十个童生,这已经超过了九真县最大的私塾九真私塾和其他私塾的人数总和了吧?”
朝阳私塾的先生周作人夫子看着一张张稚嫩的面孔,笑得合不拢嘴。
他心中也明白,这一切都是周灿带来的改变。
这些寒门子弟,也是奔着周灿的名声而来。
并不是看好他周作人。
只要周灿在朝阳私塾一天,朝阳私塾就能够兴旺一天。
“我这一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在周灿还没有开窍的时候,把他收在了私塾中,让他成为了我的学生。”周作人捻须而笑。
当时周灿痴傻之名,远扬四方,几乎是到了路人皆知的地步。
没有一个私塾,愿意收这样的孩子为童生,以免丢了私塾的名声。
自己当时也咬紧了牙关,左思右想,才最终决定收了周灿。
可以确定的是,他不是为了那点束脩,更不是为了周董那点银子,他是纯碎的出于教化之心才收的周灿。
可是周灿给他带来的惊喜,却足以让他震撼一辈子。
童生们收拾好私塾,正在休息。
前来朝阳私塾的路上,忽然来了不少的童生,还有着各大私塾的夫子。
几乎是其他的五家私塾的夫子、童生都来了,每一家来的都不多。
一家来了一位夫子,三个童生。
显然是来的有些迫不及待。
今日朝阳私塾童生暴增的事情,深深的刺激了各大私塾,让他们等不到明天,直接在今天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