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心雨坐在一个靠近窗子的位置,虽然隔着轻飘飘挂着羽毛又串着珠帘的帘子,但是孙颖晨一眼就看见了她。
因为现场除了她,没有人有这么矫情的气场。
芙蕖路的这家甜品店,十分有名气,如果不是陶心雨请客,她还真的找不到机会过来尝尝这里的甜品,这家店最最最出名的莫过于这里是实名会员制,如果不是这家的会员,恐怕你真的没有机会亲口品尝到这家的美味,也不是说你多有钱才能成为这家的会员,而是只要你有地位。
前台服务员核对好孙颖晨的信息之后,带着她走向陶心雨的方向,说:“您的位置就在里面。”
这个时间,按道理来说,甜品店人不是很多,可是这家却几乎爆满,一路走来,孙颖晨还看见了一个三线小明星,这个点不是谈论剧本实在找不到任何解释。
“你怎么才来,让我等你了足足十分钟。”陶心雨像是一个牙尖嘴利的贵太太。
孙颖晨也不着急,只是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一身的珠光宝气,说:“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忙婚礼的吗,怎么还有闲心请我出来坐坐,而且一请客还是这么大的手笔,这家店可不便宜,听说松露松仁蛋糕要五千元一例,啧啧啧,这个价格听的起,却吃不起。”
陶心雨摘掉她手上戴着的皮质手套,说:“孙颖晨,我说你心够大的。”
这个时候服务员走了过来,将菜单放在桌子上:“二位请看看。”
孙颖晨连菜单都没有看一眼,说了一句:“一例松露松仁蛋糕,再来一份打包。”
孙颖晨就张嘴闭嘴的一瞬间,一万块钱就这么从陶心雨的钱包里面消失了。
陶心雨听着她说的话,紧了紧鼻子,说:“孙颖晨,我还以为你多了不起,服务员,和她一样。”
服务员收了菜单,恭敬的离开了。
陶心雨直接开门见山的说:“白思渊回来了。”
孙颖晨点点头,说:“对啊,怎么,现在你结婚的事情闹的满城风雨的,你现在还想逃婚不成,年纪轻轻的,别这么大火气,落跑新娘的事情真的不适合你做。”
“孙颖晨,我以为白思渊心里面一直都只有你,我退出并没有什么丢人的,可是现在算怎么回事。”陶心雨将声音压低了说:“白思渊从国外回来失忆了不说,还带回来一个有案底的女人,如果我输给你算丢人,那你输给那个女人算怎么回事。”
孙颖晨对陶氏集团的公关消息的灵通度还是比较佩服的,毕竟有些事情虽然是她亲身经历的,但是很多隐秘的消息,她也并不知道,可是陶心雨却门清。
孙颖晨耸肩:“无所谓啊,喜欢就在一起,有困难就克服,实在不行,拍拍屁股走人,我学你也不是不错的。”
陶心雨一点不生气孙颖晨和她绕着弯说话,反而有些替她不值得,陶心雨没有什么朋友,但是能够让她高看一眼的人,她也会真心对待的。
之前和孙颖晨明争暗斗的,她也是佩服她,现在她落得这样的一个地步,她也真的替她不值得。
所以说,没有永远的朋友,更加没有永远的敌人。
陶心雨和孙颖晨可以心平气和坐下来聊天,就看得出来,两个人都是不计前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