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从地上一跃而起,蹿到炕上来,“我看他就是对你有贼心。”
“哪儿有什么贼心哪,你想太多了,我们就只是生意伙伴,我是想着,等以后可以自由交易的时侯,那时侯可是一个赚钱的好机会,他以后可能会成大事儿,我们可以当他的供应商。”温琼枝展望着美好的未来。
陆沉却只听到温琼枝那一句,‘他以后能成大事儿’,他心里有些醋了。
“那媳妇儿,你觉着我以后能不能成大事儿?”陆沉醋醋的问道。
温琼枝窝到他怀里,“陆沉哥,无论你以后成不成得了大事儿,你都是我最爱的男人。”
这话陆沉爱听,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
温琼枝摸着他手脚有点凉,她又下炕找了一个玻璃瓶子,给里面灌满了开水,拿布包住,塞进被窝里,“陆沉哥,把脚放上来,暖暖。”
陆沉斜倚在炕上,略带着一些鼻音说:,“要你给我暖。”
温琼枝脱了外衣,穿了套线衣线裤,就那么钻进他怀里,伸出小手,紧紧的抱住他。
陆沉赶紧将她推开,“我身上凉,等我暖暖。”
“你不是说让我给你暖的嘛,我身上热乎着呢。”温琼枝又钻了进来,抱住他。
陆沉无奈,“我就随口说说。”
“我当真了。”温琼枝将头埋在他怀里,他身上真的是很凉。
她用脚将那个暖水瓶子勾过来,放到他怀里,给他暖着。
等陆沉身上热乎起来,温琼枝小手往他身上摸,声音柔柔的问:“陆沉哥,你这回回来待几天呀?”
陆沉说:“明早就走。”
“啊?”温琼枝一下子就从被窝里坐了起来,“明早就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