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轻咳一声,“皇贵妃,不得放肆。”
皇贵妃朝着皇帝福了一礼,敛衽坐在贵妃的坐处,又指着卫贵人道:“你不在承乾宫擦地砖,跑到这儿来充什么搅屎棍?嗯?”
卫婵俏面一白,慌忙跪下,“奴才……”
皇贵妃托腮,“昨夜是你侍寝,又给本宫表哥吹什么枕头风了?你也不怕风吹得大了,闪着你那扭来摇去的水蛇腰?”
皇贵妃自来瞧不上卫婵,便是她生了,奴才的笔迹,皇上最清楚,奴才日日练字,皇上也知道。”
皇帝颔首,目光澹澹如水看向她,“自然记得。”
那时他们花前赏月,对香抚琴,如鸾凤和鸣铿锵,那样的日子,如何不记得呢?
灵璧对青筠道:“本宫素日习字的纸皆放在永和宫西梢间书房的大抽屉里,你把抽屉里所有的纸张全都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