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的话,我家大人说他24岁。”
“都这么大了,他可曾成亲否?”
“不曾婚配。”
“可有中意的女子否?”
“不曾有,未听我家大人说过此事。”
“哦哦,甚好,甚好。”孙奎胜套到几个得用的讯息,很是满意。
“仁杰,吃酒。”孙奎胜端起酒杯,叫刘仁杰喝酒。
“大人,军中不可饮酒。”刘仁杰是镇北堡的兵,这个基本规矩自然是要遵守的。
“这里又没有敌军,怕得谁来,今儿个我高兴,跟我吃几杯酒又何妨?”孙奎胜坚持道。
刘仁杰见孙奎胜坚持,没奈何之下,只好一口干了。
“不错,你酒量如何?”
“喝不了几杯,恐怕陪不住大人您。”
“年轻人,酒是个好东西啊,多喝点儿。咱喝酒多年,旁的不说,酒量却还可以,今儿个好好陪我喝喝,咱不醉不归。”
“是,大人。”
如此,刘仁杰与孙奎胜频频对饮,喝了一阵,孙奎胜开始抨击时局,说什么久不放饷啊(无处贪墨),上官欺压啊,同僚互相算计啊,流贼作乱(毁他田庄)的事情。
喝到最后,孙奎胜面白如纸,只觉得天旋地转,头大如斗,然后就钻到桌子里去了。
而刘仁杰虽则脸红的像猴子屁股似的,却是半分醉意也没有。
“孙大人的酒量和酒品都很差。”刘仁杰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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