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是这个登徒子,躺在了奴婢的床上,奴婢才会……”
“行了,”傅锦玉瞪了一眼陈涛,上医科院的时候,上班的时候,这家伙都没个正经,但本质不坏,“媚娘,墨渊是本宫与圣上的朋友,他不会做出如此龌龊之事,想必是对这宫中的房屋并不熟悉,才会一时走错到你的房中,咱们把话说开了,莫要动气,也无损你的名节。”
听了主子这话,媚娘虽然心中还有着些许的不悦,但也要讲道理,想着,自己起来的时候,虽然身边躺着个男人,但并无异样。
如今也不想要把事情闹大,对她也不会有任何的好处,毕竟人家是客,媚娘不过就是个宫女,“是,奴婢知道了,是奴婢错怪了先生,奴婢给先生赔不是。”
“别别别,”陈涛是一个性子比较耿直的人,不习惯这些古人跪来跪去的规矩,便是赶紧把媚娘扶起,“好男不跟女斗,我没生你的气,你也不需要跟我赔礼道歉,是我上茅房,回来的时候走错了路,这才误打误撞,躺到了你的床上去,都怪我自己眼睛长歪了,这才惹出乌龙。”
“你知道就好。”
傅锦玉披着外搭长衫,走进媚娘和陈涛,又是在这家伙的肩膀上拍了拍,低声说道,“这里可不是二十一世纪,你要是坏了人家的名节,就得把人家姑娘给娶回去,别以为现在能三妻四妾,你就能养得起,也不撒泡尿,好好瞧瞧自己的德行,还以为你是什么陈家大公子呢?”
对了,忘记说了,陈涛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家里是做生意的,整个一商业帝国,可谓是妥妥的富二代。
但偏偏就出了他这么一个“不孝子”,家里人让他到国外去读金融,可他倒是半路跑路,直接念了医学院,就此,五年没有和家里联系过。
因此,贫困潦倒的时候,就赖在傅锦玉家中,偏说是她的蓝颜知己。
大五实习那年,两个人的表现都不错,有一个保研的名额,正好落在了正班长和副班长的头上,傅锦玉和陈涛,谁都不妥协,挣的是你死我活。
但最可笑的是,傅锦玉收到了省医院的录取通知书,便是放弃了保研的资格,但陈涛倒是好,竟然也放弃了资格,直接跟着去了省医院。
就因为这事儿,那一届的保研资格轮空,害得两个人,被导师骂了个狗血淋头,但也就是在同一年,陈涛的父母找了上来,他也做回了陈少爷。
这就是他们两个人互掐的历史片段,像是这样的竞争,多到如天上的星星,数是数不过来了。
“我可警告你,若是你想留在我身边,就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要是对我身边的丫头有不好的想法,看我不把你那东西给你切了,让你做个太监。”
“嘿,行呀,斗来斗去,到底还让你压了我一头。”
陈涛翻了翻自己的袖子,从里拿出一纸扇,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前前后后的扇着,“懒得和你计较,办公室也是有头有脸的,今天便把我引荐给皇帝,要想尽快拿下南方诸国,可是得有我这张地图,更得有我这个军师,咱俩昨天晚上说的事儿,你可别睡一觉,就给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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