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依摆手:“我既然认了俞钱这个弟弟,您便是我长辈,还望老人家别和我这么客气。”
既然要收拢人心,林依依当然不介意把事做得漂亮些。
俞承德笑了笑,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这话题。
毕竟,自家爷孙仨昨日才刚受了人家这么大恩情,他可做不到在恩人面前如此托大。
何况昨天被人从那个破败的地方接回这里来,这里已被人收拾得妥妥当当,完全不需要他们爷孙仨操心。
这要没眼前这位孙子口中的姐姐的授意,俞承德是绝不相信的。
加上晚上睡觉前,那位众人口中的年轻教官送来的水,当时那位年轻的赵教官说,是老大留给他的。
喝完那个水后,他实是睡了个好觉,今日一早起来,全身污臭。
可精神头比起之前来,不知好了多少。
清洗过身体后,整个人精神都好了一倍,心里对林依依不知多感激了。
他还想着等身子再好些,就托人带自己前去当面道谢。
想不到他们今日就来家了。
若不是有那神奇的药水,他今日都不可能自己下地,还能拄着木棍自己走路。
面对这么大的恩情,俞承德只要用剩下的日子,好好替她守着这片基业。
没想到林依依会说出那么走心的话。
林依依虽不能看出老人此刻内心具体在想些什么,便看他为难的样子,也可猜出个大概。
她笑了笑道:“好了老人家,您甭有其它想法。”
“我就是刚听您说,自己曾是津都出来的真正买卖人,就想给您一副相对较重的担子担着。”
“守大门这活儿对您来说也太轻了,这对我不划算,您老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