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臣要将岑璟带回来的,母后,如果不是儿臣提起,他大约也不能如此接近朝堂。要说错,错先在儿臣。”
盛晗袖拥住女儿的肩,“好了好了,不谈什么错不错了,当务之急是查清真相,其他的再说。”
“嗯嗯。”
……
裴凌栖秘密见了霍黎一趟。
自从受了几十大板,生母又上吊自缢,霍黎整个人都萎靡下来,终日浑浑噩噩。
被裴凌栖问及之前请盛栀星吃饭却暗动手脚的过程,他先是麻木地全部认罪。
后来裴凌栖冷脸,他才慌张地说出自己的猜想,关于岑璟那次做了什么。
念及下-药的确是他霍黎本人所为,即便提供了有用的证词,裴凌栖也没宽恕他,只稍作安抚。
这时,盛栀星已经离开皇宫回公主府了。
好巧不巧的,她刚下马车,对面岑欣也从马车里出来,兴冲冲地拎着个食盒走向她。
“殿下,这么巧呢,我正要找你。”
盛栀星看了满面笑容的她一眼,想起母后的预测,神情变得幽深玩味,语气和先前无异,“有什么事吗?”
岑欣怯生生的模样,“也没什么,便是做了些点心送殿下尝尝……”
末了又期待地小心翼翼地问:“殿下,我哥……他怎么样?”
“他很好,我才从西大营回来没多久,他在那表现得很不错。”盛栀星面色无异,“这糕点且先收着,我在母后那吃得非常饱,暂时不想吃任何东西。”
岑欣便将食盒交给了她的婢女,又聊了几句,见她没有叫自己进去的意思,先提出离开的了。
马车上,岑欣暗暗握拳,哥哥在时盛栀星待她多温和,现在想来,全是做给哥哥看的吧。
哥哥一走,她连装都不屑于装了。
恶心的两面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