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裴凌栖只是偶然撞见他们一家,他又没伤人,正经当着教书先生,抓他们做什么?
后来,鉴于他的本领,索性招进宫教导两个小儿子。
“六弟七弟的夫子?!”盛栀星震惊了,“往日我看他只是个儒雅书生啊!”
盛晗袖温和道:“他一直是书生,不过他也了解些巫族的术法。”
“天呐,没想到啊没想到。”女孩低声喃喃,“他倒是挺有勇气。”
“人生在世,表示要为自己而活,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碍着谁了?他那是想得开。”
三言两语之中,赵亭预到了。
他尊敬而敬重地给裴凌栖和盛晗袖行礼,由里而外地透露着无害的斯文。
听闻找他来的用意,二话不说便保证尽量看出症结。
盛晗袖母女俩凑在帘幕里,只是盛栀星伸出手去给他把脉。
本以为要些功夫,谁知没多久赵亭预就脸色大变地收回了手。
过了一会,他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裴凌栖,吐出三个字:“摄魂术。”
赵亭预神情仓惶地扶着额头,“摄魂术……是失传已久了的术法,据说暗门的不少人几番尝试,也没能练成。”
“当年门主还曾花了大力气寻找散落在各处的巫族人,便是想找到能习成此术法的。”
裴凌栖剑眉紧蹙,“它有什么作用?”
“最根本是能让人变成施术者的傀儡,有两种方式,其一为一次性操控,不过反效果比较大,成了傀儡的人无法活过三天。”
“其二则需要一定的期限,潜移默化地将术法施加给固定对象。这类成了傀儡的人,便与常人无异,但只认一个主子,真真切切能为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