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永夜的女子,把伺候男人说得无比荣幸,你的骨气尊严呢?”
盛茵嗤笑,“贵妃娘娘,你不向来是永夜最没骨气最没尊严的那个?”
让人吃惊的真面目啊,盛晗袖眼眸一冷,不等开腔,身后传来阴沉森凉的声音。
“在梵羽的地盘上侮辱朕的贵妃,安固郡主,这是谁给你的胆子?”
裴凌栖大步走来,一手落在少女的肩上以作安抚,黑眸凛冽地居高临下睨着前一刻面容轻蔑的女子。
见到他人,盛茵随即变了脸,妩媚笑道:“皇上你错怪我了,我是和贵妃娘娘开玩笑的呢,娘娘你说对吧?”
“呵,贵妃顾及你姓盛,朕可不顾忌你是谁,她能对你忍让,但朕觉得你辱骂了她,那便是辱骂。”
“来人,将安固郡主带回驿站,顺便问问刘大人,是谁教的她规矩,竟跟朕的人开这样的玩笑!”
盛茵眸子大张,不可置信的表情,“皇上,我是永夜的使臣,您确定要赶我出去?”
裴凌栖眸中暗芒涌动,“朕倒忘了,你是永夜的使臣。”
几个字暗意味太过明显,盛茵忽地眼皮一跳,心冲到了喉咙口,暗道不妙。
便听男人接着道:“朕该和女帝谈谈,她指派来的使臣欺负了朕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的贵妃该如何处置。”
……
盛茵灰溜溜地离开了皇宫。
裴凌栖俊脸沁着阴郁,单手揽着他的小姑娘拧眉问红衣,“你们为什么放那种人进来?”
净说污糟话,戳他家小姑娘的脊梁骨。
红衣自认有错地低下头,盛晗袖拉着他的手晃了晃,“不怪她们,是我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