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车夫耳朵不好使的,本王轻点,可好?”
耳朵不好使的车夫方易:对不起王爷,是属下考虑不周,等停下歇息时属下便立刻去买耳塞也发给大伙。
盛晗袖脸红得能滴出血来,捂着衣襟微弱地抗议,“不行……不行……”
裴凌栖没管她,顺心意放纵自己的渴望。
马车里面很宽敞,何况只有他们两人,以盛晗袖的小身板来回打滚都没问题。还铺了松软的毛毯,直接躺上睡觉也很舒服。
……
后头马车里的阿蕊等人和红衣大眼瞪小眼,尤其是“车夫”时不时叫红衣两声,听着语调极其幽怨。
阿蕊心想:这战王府的小婢女也红颜祸水一枚啊,以至于五皇子放着平宁王不当,到战王府去做小弟??
红衣则是想:王爷怎会答应带上梁丘迹?定是他忽悠了失忆的姑娘替她说情,王爷又拒绝不了姑娘!
当“车夫”再次哀怨出声,红衣:“你再叫一声我便将你踢下车去!”
“……”
梁丘迹暗暗道:“呵,真凶。”
不用看也晓得前面车里那两人恩恩爱爱非常和美呢,瞧瞧他,没银子没身份,还要被凶,真可怜。
……
前后奔波二十余天,两架低调而不失奢华的马车在应天都城的战王爷停住。
进城前盛晗袖困得睡了,裴凌栖特地用手捂住她的耳朵,以免路上行人弄出的声响吵着她。
直到了门口,也没把小姑娘叫醒,自己抱起裹着披风睡得一塌糊涂的娇娇下车,进府,回屋。
身后梁丘迹看得瞠目结舌,所以这便是小公主被裴凌栖轻易哄回梵羽,而红衣还对他冷脸的根本原因??